上方,神色阴郁,身上穿的紫套衫和翠绿的裙子与其苍白的面容形成鲜明的对比。
“你们来我的厨房干什么,警察先生?你们是警察,对吧?总是,总是有迫害——啊!对这个我现在应该习以为常了。他们说在英格兰这里是不一样的,但是错啦,都一个样。你们是来折磨我的,对,来逼我开口的,可我什么也不会说。你们会拔掉我的指甲,用火柴烧我的皮肤——哦,对,比这个更糟。可我不会说,你们听见了吗?我不会说——什么也不会说。你们会把我送到集中营,可我不会在乎的。”
科拉多克一面沉思着看着她,一面想该采取哪一种方式出击最好。
最后,他叹息道:“好吧,那么,拿上你的帽子和外衣。”
“你说什么?”米琪面露惊骇之色。
“拿上帽子和外衣跟我走。我没带拔指甲的工具和其他整人的玩意儿,都放在局里了。手铐带了吗,弗莱彻?”
“长官!”弗莱彻警长钦佩地应和道。
“可我不想去!”米琪尖声号叫,边叫边往后闪。
“那你就得像个文明人一样回答我们客气的问话。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叫一个律师在场。”
“律师?我不喜欢律师。我不要律师。”
她放下擀面杖,用一块布擦了擦手,坐下来。
“你想知道什么?”她绷着脸问道。
“我要你叙述一下昨晚在这儿发生的事情。”
“你很清楚发生了什么。”
“我要听听你的说法。”
“我原本打算离开。她跟你说了吗?我在报纸上看到关于谋杀的那个启事时,我想走掉。她不让我走。她可真狠心——一点儿没有同情心。她让我留下。可我知道——我知道会出事。我知道我肯定要被杀掉。”
“唔,不过你并没有被谋杀,对吧?”
“算是吧。”米琪勉强承认。
“说吧,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我很紧张。啊,我很紧张,整晚都很紧张。我听见有响动,有人走动的声音。我曾觉得厅里有人在悄悄走动——但那只是海默斯太太从侧门穿过过厅。这样就不会弄脏前门的台阶,这是她说的。她可小心着呢!她本人就是个纳粹分子,那副金发碧眼的模样,那么不可一世,看她瞧我的那副神气,准认为我——我只是一堆垃圾——”
“别管海默斯太太。”
“她以为她是谁?她跟我一样受过昂贵的大学教育吗?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