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说,米琪动手做了美味可口的糕点,莱蒂姨妈新开了一瓶雪利酒——”
科拉多克打断了他:
“一瓶新酒?另外还有一瓶喝过的?”
“对,半满的。可莱蒂姨妈好像不喜欢。”
“当时她紧张吗?”
“啊,不算是,她相当洞察先机啊。我觉得,倒是老邦妮弄得她很紧张——成天都在预言灾难。”
“这么说,邦纳小姐忧心忡忡?”
“啊,不错,她煞有介事的。”
“她把那则启事看得很认真吗?”
“简直吓得她魂不附体。”
“布莱克洛克小姐第一次看到启事时似乎认为这跟你有关。这是怎么回事儿?”
“当然啦,这里发生什么都能怪到我头上!”
“您确实与此事无关吧,西蒙斯先生?”
“我?没有的事儿。”
“您是否见过鲁迪·谢尔兹,或同他说过话?”
“我这一生从未与他谋面。”
“但这是您会开的那种玩笑?”
“谁跟您这样说的?就因为有一次我把苹果馅饼弄到邦妮的床上,又有一次给米琪寄了一张明信片说盖世太保正在捉拿她的路上——”
“别扯其他事,就跟我说说您对昨天那件事的看法。”
“我刚走进小客厅拿酒,说时迟那时快,灯就全灭了。我转过身去,门口站着一个家伙,说‘举起手来’,然后大家开始喘息、惊叫。我正在想——我能朝他突然袭击吗?他就开了枪,然后他跌倒在地上,手电也熄灭了,我们又陷入了黑暗。紧接着,伊斯特布鲁克上校用他在军营说话的嗓门儿下命令。‘来点儿光亮。’他说。您问我的打火机能打燃吗?不,打不着,那些该死的新发明都这个样儿。”
“您觉得这个闯入者肯定是向布莱克洛克小姐瞄准的?”
“哎,我怎么知道?我应该说他拿出左轮枪只是为了好玩——然后,也许玩过了头。”
“然后就朝自己开枪了?”
“可能吧。看见他那张脸时,我发现他看上去脸色苍白,像是那种容易惊惶失措的小偷。”
“您确信以前从未见过他?”
“从没见过。”
“谢谢您,西蒙斯先生。我要与昨晚在场的其他人都面谈一下。从谁开始最好?”
“这个嘛,我们的菲莉帕——海默斯太太在达雅斯宅邸干活儿。那家宅邸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