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如何欺负便如何欺负。”
荣姐暗想:“宋妈妈,孙婆子敢欺我,不就是因一姐所言吗?”
“一姐,你今年多大年纪?”
“十七。”
“和我一般大小,你哪里学来的这些,我与你一比,怎麽好似痴儿?”荣姐不解,春桃也是,这几l日,她在一旁看着,听着,都觉一姐不像是她认识的那个一姐。
梁堇早就防着荣姐这样问了,她道:“我知道这些,是因我是下人,姑娘不知这些,是因姑娘是主子。
主子要是知晓了这些,那就是从苦水里蹚出来的,在家里的时候,相公娘子多疼爱姑娘,哪里舍得教姑娘不如意。”
梁堇后头这话,是吹荣姐的,她与荣姐说话,要捧着说才成,就像官家身边的太监,有时梁堇都瞧不起自个,可没办法。
“这倒是,看来一姐你以前的日子不好过。”荣姐不由得怜惜起了梁堇。
“比着外头,我在咱家那就是享福,只是咱家下人多,大伙都想来主子跟前服侍,可主子少,下人多,不免争来斗去的。
我吃亏吃多了,就吃出了点道理来,和我人一样,都上不了台盘,得亏姑娘不嫌我粗鄙,教我近身来伺候。”
“一姐,你等着。”荣姐想抬举一姐之心,越来越强,可她此时不能抬举,因一姐没有作出事来,只等一姐作出了功,她就立马抬举她。
梁堇道:“已经得了姑娘抬举,姑娘不可再抬举我,我不过是个灶娘,能在姑娘身边服侍,就已心满意足了。”
梁堇越不要,荣姐就越要给她,没道理教那些欺负她的人,占着好位,教有本事,对她又忠心的人在赖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