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纹,刚好符合林真的要求。
林真拿着木板看了看,“你小子是不是闲着无聊把这些东西都归整过了,怎么这么清楚?”
他把木板拿起来,“只要把上面的木刺打磨一下就行。”
顾栓子道:“不无聊,原是想找一下有没有合用的,拿来拼张桌子。”
庄户人家没那么讲究,也讲究不起来,到现在顾栓子的几身换洗衣服还是往床旁边的木头架子上一搭就成,根本用不着什么衣柜。
导致林真之前根本没想到既然读书了,肯定要置办一个桌案。
他干脆扛起两块木板,对顾栓子道:“走,咱们去村里木匠那儿,让他把木板上的木刺用刨子刨一下,顺便给你做一张书桌,一个衣柜。”
说着他已经出了屋门,站在院儿里望着还没出来的顾栓子:“快出来,别去晚了时候不巧,人家去干活了。”
这时节已不算很冷,院儿的林真只穿了一件白色的里衣和一件灰色的上衣,灰色的裤脚比较宽的裤子。
但是他人纤细,腰带勒着的腰只有那么一点点,以至于将腰tun的弧度称托得格外地显眼和圆润。
而且他一身怎么晒都晒不黑的白皮,经过一个冬天,更是白得像微微融化的油脂,有种叫人想捏一捏,是否真的有这么白,这么绵软。
顾栓子走出来,跟在他身边,想伸手去拿一块木板,被林真躲过去,他边往前迈着步子边道:“都是干了许久的,一点也不重,两个人拿着还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