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卿素来清正廉洁,身为御史大夫,俸禄有限,能慷慨解囊至此,实属不易。”
满朝文武听闻此言,心中皆是一凛,其中之意,不言而喻。
他们甚至暗自揣测,今日之事是否崔浩与女帝事先共谋,一场精心安排的戏码。
此刻,朝堂之上一片静默,无人再提奏事。
平日里,若遇此景,侍立一侧的太监应高呼“有本早奏,无事退朝”,而今日,那小太监却迟迟未语。
显然,今日陛下的筹款之意已决。
“户部尚书,这五百两白银,要单独记账。”
见众人迟无反应,女帝面色渐寒,特意提醒户部尚书。
徐昊轩见状,打了个哈欠,决定推波助澜。
“陛下,微臣有一计,既然是利国利民的大事,崔大人又率先捐银,何不立一块功德碑,将主动捐款者的名字、官职及捐银数额依次镌刻其上?”
“此举既能彰显我大乾官员的忠诚之心,也让天下百姓知晓,谁才是真正挂念他们福祉的父母官!”
“石碑坚固,流传千年,崔大人之名,或将因此永载史册。”
女帝闻言,颇为满意,拍手笑道:“徐卿此计甚妙,就让世人见证我朝官员的赤诚之心吧!”
徐昊轩淡然一笑,论及筹款之策,舍我其谁?
立功德碑,即便最不愿掏腰包者,也会争先恐后献上银两,只为青史留名!
时逢国难,臣岂能袖手旁观,更不容忽视往昔袍泽之谊。
臣徐昊轩,愿捐白银五万两,粮食五千石,以尽微薄之力!”
此言一出,云山哪堪旁观?
堂堂太傅,怎可屈居徐贼之下?
徐贼欲以些许金银,换青史留名,实乃痴人说梦!
云山毅然挺身,正义凛然道:“府正大人,这第二之位,非我云山莫属。尔乃奸佞小人,何来资格居于榜眼之尊?”
徐昊轩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只因我财可敌国?适才陛下已允,捐赠者排名依序而定。难道,云大人是心生嫉妒?早前为何不抢先一步?”
“你……此计出自你口,你早已筹谋夺此第二,我等尚未回神,又怎能作数?不可,一切须得重来。”
云山怒目圆睁,誓要夺得第二之位。
“若你能出更高价,我自当拱手相让!”
徐昊轩傲然言之,浑身散发着“财大气粗,无所畏惧”的气场,那副挑衅模样,直教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