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恨不得一掌拍向他那嬉笑的脸庞。
虽云伸手不打笑面人,然满朝文武,首次见识到如此嚣张之态。
即便是与徐昊轩同流合污之辈,此刻见其行径,念及即将掏出的金银,亦是心痛难忍,手痒难耐。
云山未觉,自己正一步步踏入徐昊轩设下的陷阱。
即便醒悟,为争一口气,为颜面,云山亦将倾囊而出。
徐昊轩以明谋挑战,众人却甘之如饴,纷纷入局。
“陛下,老臣今日捐出白银六万两,粮食八千石!”
云山捂胸,心如刀绞,暗骂徐昊轩狡诈狠毒。
徐昊轩慵懒地打了个哈欠,“区区六万两?本官自然跟上!”
“云太傅,汝一门心思压宰相一头,今宰相养病家中,又欲凌驾于我之上?”
徐昊轩之言,无异于火上浇油。
圣上宠幸无能奸臣赵通,始终是云山心中一根刺。
圣上虽已仙逝,但每见赵通于朝堂,云山仍感愤懑。
今日,为留名功德碑,云山红了眼!
“我加码!七万两白银,外加八千二百石粮食!”
“我跟,七万零一两白银,同样八千二百石粮食……”
“八万两白银,再加八千五百石粮食!”
云山咬紧牙关,喉间泛起铁锈味,牙齿似要咬碎。
双眼如饿狼,死死锁住徐昊轩。
“好,算你有能耐,这第二之位,便让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