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乃是你最后的转圜之地。”
沈福海语调平静无波,然而眼底却掠过一抹锐利如刀的光芒。
闻此一言,东子身形一震,仓皇跪倒,面容扭曲间泪水纵横,哭诉道:“护法英明神武,洞悉一切,那些人全是天叔差遣,与我实无丝毫关联。”
沈福海目光一凛,冰冷视线仿佛穿透东子心魂:“既无瓜葛,那你便安心踏上黄泉之路吧。”
言罢,东子忽感颈间一阵刺痛,似有一只无形之手扼住了他的喉咙,连呼救都化作了无声的挣扎。
“砰!”东子软倒在地,生命之火骤然熄灭。
“东子,别吓我啊!”
钱三与东子交情匪浅,目睹此景,恐惧瞬间蔓延全身,失声尖叫。
他踉跄上前,颤抖着指尖探向东子鼻下,幸而仅是一时晕厥。
沈福海冷哼一声,将滚烫茶水洒向东子脸颊,对方一惊之下,猛然睁眼。
钱三连忙伏地赔罪:“护法大人,若有不当之处,还望直言相告,此等惊吓,小子实难承受。”
沈福海冷笑连连:“尔等愚笨之徒,行事如此张扬,难道未曾察觉‘素雅轩’之目光已悄无声息地锁定了你们?”
东子与钱三脸色剧变,显然对此一无所知。
“初来乍到,此次便不予深究,但切记,勿去招惹那些女子,以免死得不明不白。”沈福海严词警戒。
二人面带余悸,连连颔首。
“尤其是你!”沈福海手指蓦地指向钱三。
东子一愣:“护法大人,我有何过错?”
钱三同样茫然,心中暗想,难道是因为刚刚东子的几声怨言,便要引火上身?
“我警告你,勿触及‘素雅轩’之逆鳞。”沈福海严词叮嘱钱三。
钱三心弦一紧,随即反问道:“护法大人,闻说‘素雅轩’的佳人们从不卖身,我即便招惹又有何益?”
沈福海嘴角勾起一抹嘲讽:“愚蠢透顶,‘素雅轩’如今是长安首屈一指的势力,尔等对江湖竟是如此无知?”
“他们若盯上了你们,必有其目的,甚至可能将风波引向我‘十方会’!”
话音未落,沈福海猛地站起,手中茶碗应声而碎:“若是因你二人泄露了‘十方会’的行踪,凭长老们的手段,你们将无葬身之地!”
东子、钱三闻言,吓得瘫软如泥。
“切记,勿自寻烦恼,更不可轻侮‘素雅轩’,否则,我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