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下身穿“犊鼻裤”。颔下几缕长髯,面相威严。
“凌非不知?”钱鸣多躬身答道。
“老夫作为王宫的总管,总有些不方便的时候。”老人捋了捋长髯目光中透着深深的忧虑,他声音压得极低:“凌非啊,听好,我在这吴王王宫多年,其中艰险,不足为外人道。”
老人走到门口,将门拉开一条缝隙,往外看了看。回身说道:“每月初五、初十、十五、二十、二十五这几日,我国的细作会在那特定之地与你见面。记住,那地点看似寻常,却不知有多少未知的危险在潜伏。”
“请问总管大人”钱鸣多小声问道“那特定的见面之处,是在哪里?”
“到时候我会将你们第一次的见面之处告知与你的。”老人从腰间拿出一个布包“至于以后在哪里见面,你和那人商议吧。最好每次都不要在同一个地方。”
老人将布包交给钱鸣多,缓缓地说道:“”我身为这王宫总管,虽能探得诸多情消息,可每一次行动都如履薄冰,稍有不慎,不仅自身难保,还会牵连我越国的大计。而我给你的这些消息,皆是关乎我越国复兴之关键,你......万不可有失啊!”
“凌非明白,请您老放心,凌非定会小心行事的。”
“嗯!”老人望着沉稳精练的钱鸣多,满意地点了点头“还有那西施姑娘,大王命你与她单独联系并负责保护其安全,其中缘由复杂难测。”
“她在这王宫之中,看似受宠,实则危机四伏。”老人走到门口,又回头说道:“她究竟背负着怎样的使命?又为何只有你能与她联系?这背后仿佛有一张无形的大网,稍有差池,满盘皆输。”
“凌非”老人攥住钱鸣多的肩头,“此事重大,切莫走漏半点风声,否则,越国将永无翻身之日。”
“凌非明白。”钱鸣多打开屋门,侧身恭送老人。
这是一间只能容下两张竹床的小屋,低矮,阴暗。钱鸣多将手中的布包放到床上,感觉沉甸甸的。
正当他要打开布包的时候,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推门而入。
“是凌非大哥吗?”小伙子问道。
“我是凌非”钱鸣多抬眼问道“你是......”
“大家都叫我小五子”小伙子腼腆地笑了笑“凌大哥也叫我小五子吧!”
“小五子?好。”凌非点了点头“那我就叫你小五子了。”
“我们去吃饭吧。”小五子拉开门“去晚了就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