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切都由律师安排。”
“你也不知道这位露比·麦肯锡现在在哪里?”
主管摇摇头。
“完全不知道。”
“比如说,你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结婚了?”
“不知道。我只能向你提供和我们接洽的律师的联系地址。”
尼尔警督此前已走访过那些律师。他们也无可奉告,至少口头表示无可奉告。有人为麦肯锡太太设立了一项信托基金,由他们负责管理。这些事几年前都已安排妥当,后来他们就没见过麦肯锡小姐。
尼尔警督试图获取关于露比·麦肯锡的相貌描述,但结果并不乐观。来探病的亲友很多,时隔多年,给人留下的印象都很模糊,而且各人的外貌还常被混淆到一起。在疗养院工作多年的护士长似乎记得麦肯锡小姐身材娇小、黑头发,而另一名同样资深的护士则表示她体形较胖、一头金发。
“情况就是这样,长官,”尼尔警督向副局长汇报,“案情的布局如此疯狂,却又符合模式,这其中一定有某种含义。”
副局长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由馅饼里的黑画眉可以联想到黑画眉矿山,死者衣袋里的黑麦、阿黛尔·弗特斯科喝茶时配的面包和蜂蜜(这一点暂时存疑,毕竟任何人喝茶时都有可能配面包和蜂蜜)——还有第三起谋杀,那女孩被人用长袜勒死,鼻子上夹了一个晾衣夹子。是的,布局疯狂到这种地步,绝不能忽视。”
“等一下,长官。”尼尔警督说。
“怎么了?”
尼尔眉头紧锁。
“哎,你刚才说的话。有点不太对劲。什么地方出错了。”他摇头叹道,“不,我一时捕捉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