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倒霉。”
“听我说,宝贝,你想太多了,这是迷信,就这么简单。”
“我没法不这么想。有的人就代表着厄运。我就是这种人。”
兰斯紧握她的双肩,使劲摇晃几下。“你是属于我的,帕特,娶到你是全世界最幸运的事。所以别再胡思乱想。”他平静下来,又以更严肃的语气说,“不过,说真的,帕特,千万小心。如果这里有人丧心病狂,我不希望挨枪子儿或者喝下毒茄汁的人是你。”
“你说喝毒茄汁?”
“如果我不在家,你跟着那老太太就好。她姓什么来着?马普尔。你觉得艾菲姨妈为什么让她住进来?”
“艾菲姨妈的心思谁猜得透。兰斯,我们还要在这里待多久?”
兰斯耸耸肩:“难说。”
“我觉得我们其实不受欢迎。”帕特有些犹豫,“现在你哥哥才是一家之主吧?他其实不乐意让我们留下?”
兰斯忽然咯咯直笑。
“那是当然,但现在他怎么着也得忍一忍。”
“以后呢?以后我们怎么办,兰斯?是回东非去,还是?”
“你想回去吗,帕特?”
帕特急忙点头。
“那就好,”兰斯说,“因为我也想。我对这个国家的现状不太认同。”
帕特满脸放光。
“太好了。听你那天的话,我真怕你想留下来。”
兰斯眼中闪出邪恶的光芒。
“对于我们的计划,千万要保密,帕特。”他说,“我想给亲爱的珀西瓦尔大哥一点颜色看看。”
“噢,兰斯,一定要小心啊。”
“我会小心的,宝贝,但我看不惯珀西老哥,他凭什么就该独占这一切。”
<h2>2</h2>
马普尔小姐坐在客厅里听珀西瓦尔·弗特斯科太太讲话,脑袋朝一侧微微倾斜,像一只温驯的凤头鹦鹉。在这客厅里,马普尔小姐显得相当格格不入,她瘦小的身躯与宽大的沙发和摆在身旁那些五颜六色的靠垫颇不相称。马普尔小姐坐得笔直,因为她在少女时期曾学着用过防止驼背的靠背板。她身旁一张大扶手椅中,身着一袭精致黑衣的珀西瓦尔太太正唠唠叨叨说个没完。跟银行经理埃梅特的太太真是太像了,马普尔小姐心想。她记得有一天埃梅特太太登门拜访,讨论烈士纪念日的义卖活动事宜,在基本谈妥正事之后,埃梅特太太突然滔滔不绝地打开了话匣子。埃梅特太太在圣玛丽米德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