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将使我军在战争初期遭受不必要的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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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德怀的《讲话》和《报告》,对军事学院的教学和训练持基本否定的态度,把教条主义提高到战略和军队建设的基本方针之争的高度,并将《报告》在全军范围内公布,说明他把教条主义看得很严重,并且要在全军开展反教条主义。军事学院的主要领导不同意他的《讲话》,认为学院的工作一直是在军委领导下进行的,几年来成绩是主要的。学院党委在3月间举行扩大会议,做出了《关于深入开展反教条主义的决定》,但是对彭的定性有不同的看法。陈伯钧提出三点:①成绩是基本的、主要的;②教条主义是实际工作中的错误;③过去的方针、口号是正确的。<small>[10]</small>院党委的《决定》体现了这个基调,把工作中的缺点错误写为“教条主义倾向”,而不是彭提出的“教条主义相当严重”。钟期光政委到上海向刘伯承汇报,刘伯承对彭的提法是不同意的。他对钟说:你在南昌暴动时就当红军,难道会“背叛优良传统吗?”他还说:“海、空军有什么传统?海军出航,你看宣传鼓动棚设在哪里?”南京总高级步校校长宋时轮也对钟表示:“以我为主有办法吗?经验总结又没有,教材翻身不容易,逼着公鸡去生蛋不行呀。”<small>[11]</small>
关于“以我为主”总结我军革命战争经验的问题,刘伯承在主持军事学院工作期间,是做了大量工作的。对于这一点,刘伯承即使是在1958年7月10日军委扩大会议上作检查时,也实事求是地作了说明。他说:“在建院之初,就按照军委的指示,抓了传统教育、现代作战训练和制度正规化三个环节。”“在传统教育方面,教了毛主席著作,且经常以毛主席思想方法和中央决议整风和做思想工作,教党史、教政治工作、编讲战史,并曾经三次组织赴朝鲜学习作战经验,组织学员编出许多战例,汇集为课业之用,成立战史系主要学党史、毛主席军事著作。”他解释说,由于建院初期的教员几乎都是从原国民党旧军人中招募的,由他们来讲授、编写我军战史是困难的。对这个情况,军事学院干部部部长萧新春曾专门做过统计:1951年非党军事教员190人,占全体教员94.5%;以后逐渐淘汰调整,1957年非党军事教员131人,占全体教员21.3%。这说明军事学院正在逐步培养和加强我军干部的教学科研力量,朝着“以我为主”的方向努力。<small>[12]</sma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