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我军实际情况不相适应。”“当然就军事学院的历史条件和客观情况来看,就现在的事实来看,产生这种相当严重的教条主义现象,也不是意外的,不能把责任归咎于哪一个人。要论责任,我也是有责任的。”他指责院校党委在反教条主义的问题上“采取徘徊、犹豫、拖延的态度”,强调“我军在长期革命战争中所表现的一个最根本的特点,就是以劣势的装备技术战胜优势装备技术的强大敌人。这个特点过去一贯是我军制定作战原则的主要根据,因而我军的基本经验也是以劣势装备战胜优势装备敌人的经验”,“说我们过去的东西没有什么值得学习,是没有根据的”,“我军在学术方面现在最大的缺点,是我军的经验没有进行系统的整理和总结。为了解决这个问题,我认为学院应当着重研究毛泽东同志的军事著作,作为指针,来整理我军的历史经验。”回到北京后,他对讲话记录进行了整理,4月24日送给毛泽东,并附信说:他“感到该院在教学工作中教条主义倾向相当严重。因为这个学院是训练我军高级干部的学校,对于全军的学校和部队影响很大,所以我特别向该院党委讲了一次话,着重提出该院应当开展反教条主义的工作”。<small>[8]</small>
为了强调反教条主义问题,彭德怀又在《讲话》的基础上整理补充了一个《视察南京军区工作向党中央和军委的报告》,5月20日上报中央。经毛泽东批准后,公开发表在军内刊物《八一杂志》上。《报告》中的第二部分是“军事学院反教条主义问题”,内容比《讲话》更具体化了,指出教条主义的具体表现是“在教材和作业想定中,对于我军党委集体领导和首长分工负责相结合的制度,对于我军的政治工作制度照顾少,多半是采用了‘一长制’的精神。编写教材和作业想定的根据,没有注意我军现有的装备技术条件以及我军最近的及将来可能达到的装备技术水平,而是把苏军已经高度机械化了的装备技术条件作为依据。在战术演习中,除了注意到一般地形条件下的攻防战术之外,很少针对我国大部分沿海地区山地多、河流多、水田多的特点,忽视了我军长期在复杂地形条件下所采用的渗透、穿插、迂回、包围等战术活动,把大部分演习都设想在一般起伏地带,都设想为大规模的正面攻防战。这样教学的结果,固然一方面可以使干部取得一些现代技术条件下的战争规律知识,但是,另一方面就包含着一个危险,这便是一旦发生了战争,我们的军队就可能不会以劣势的装备去战胜优势装备的敌人,也可能不会在山地、水网、河川地带进行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