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并与之结婚后,就会渐渐习惯他的生活方式,心也会舒服地安定下来——而要离开这一切,重新开始,我肯定是疯了。”
“这些我都没有发言权。”马普尔小姐说,还像个老处女似的轻咳了一声,“我从未结过婚。你明白的,这似乎是个遗憾。”
“我觉得,就她们的生活而言,真的无法控制。”班特里夫人说得有些含糊,“她们活在公众视野里,你知道。我见过她,” 班特里夫人补充道,“我是指玛丽娜·格雷格,当时我在加利福尼亚。”
“她是个怎样的人?”马普尔小姐饶有兴趣地问。
“非常有魅力,”班特里夫人说,“有种未被破坏的自然之美。”她想了一会儿,又说,“这是她们的保护色。”
“什么意思?”
“要有那种未被破坏的自然之美。你必须学会如何拥有,接着要时刻保持这种感觉。试想一下这该死的生活——你永远不能嫌弃某样东西,或者说:‘哦,上帝啊,别来烦我好吗?’我敢说,不得不常常酗酒或纵欲派对也是出于纯粹的自我保护。”
“她有过五位丈夫,是吗?”马普尔小姐问。
“至少五个。第一任不值一提,第二任是个国外的王子还是伯爵什么的,第三任也是位影星,叫罗伯特·特拉斯科特,是吧?那段婚姻被人们追捧为一段浪漫佳话,但也只维持了四年。接着是伊西多尔·赖特,一位剧作家。那次她相当认真,也很低调,她还生了孩子——显然,她一直渴望要个孩子,她经常半收养一些流浪儿童——不管怎么说,这事儿是真的,还被媒体大肆渲染了一番,随处可见大大的‘母爱’标题。不过我估计那孩子是个弱智,或者哪里不对劲——之后不久她就精神崩溃了,开始吃药,并放弃了很多电影角色。”
“你似乎知道许多有关她的事情。”马普尔小姐说。
“嗯,当然。”班特里夫人说,“她买下戈辛顿庄园时我对她很感兴趣。她和现任丈夫是两年前结的婚,而且据说现在身体状况都还不错。他是位电影制片人——还是导演?我总把这两个搞混。他们俩年轻时就相爱了,但当时他没什么钱。可如今,我相信,他已经很出名了。他叫什么来着?贾森——贾森什么——贾森·赫德?不对,是拉德,就是拉德。他们买下戈辛顿庄园是为了……”她迟疑了一下,接着猜测道,“离埃尔斯特里近一些?”
马普尔小姐摇了摇头。
“我觉得不是,”她说,“埃尔斯特里在伦敦北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