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简家。
走了许久的路,她才发现简瑶竟然偷摸地跟在后面。
那丫头又黑又瘦活像个瘟鸡,格外讨人厌。
当时她就想要是这丫头丢了多好!
可惜,接应的婶娘恰好坐车来了。
没办法只好带着死丫头一同去了省城。
她第一次坐汽车,没有新奇,只有忐忑跟害怕。
终于来到了省城,她尚且没来得及欣赏外面繁华热闹的场景,便被车辆带进了一所小院子。
婶娘带着她洗了个澡后,让她在房间里等着,随后带着死丫头离开了。
就在她等了许久,昏昏欲睡之时,一双手臂将自己紧紧箍住。
激烈挣扎之际,汹涌的奶水洇湿胸前的衣服。
尘封的记忆在这一刻,逐渐鲜活了起来。
黑白的人影缓缓染上色彩。
“放开我!放开我!”
房间里女人不断拍打着陌生男人的手臂。
男女之间的体力差距,在此时尤为明显。
不管她如何反抗,始终不曾撼动对方分毫。
最终她还是被压在了桌子上,任人摆弄。
带着泪痕的无神双眼,却在触及到房门时猛然瞪大。
不知何时,紧闭的房门开了缝隙,门外的小女孩睁着懵懂双眼看着房中的一切。
小女孩脸色平淡,安安静静的舔舐着掌心的糖块。
黑白分明的眼里倒映着母亲被欺辱的场景,还能满心思的吃糖。
陈淑兰感受着坚硬桌子硌着后背的疼痛,盯着小女孩的目光浸染了无尽的恨意。
甚至幻想过,躺在这里的不是她,而是小女孩该多好。
那天,她怀揣着一沓现金,宛如臭水沟的老鼠一般,带着空空如也的乳袋,离开了省城。
她甚至都不能去指责婶娘。
回忆如潮水般袭来,又如退潮般离去。
陈淑兰紧握着刀,内心里压抑着的屈辱,让脑海中名为理智的弦绷断,看着不断走上前来的女生,她咬紧后牙,举起刀刺了过去。
迅速反应过来的简瑶,身体往摄像头拍摄的范围内跌去。
尽管如此,她的手臂还是被结结实实划了一道。
锋利的刀刃划破外套后,带着鲜红离去。
脚步不稳间,她倒在男人的身上。
幸好有其缓冲,简瑶才没被摔恨了。
陈淑兰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