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狠厉,她不愿意再去忍受一分一秒了,举着刀,一步步往前走去。
“你要干什么!?你疯了!”
跌倒在地的女生慌了,她捂住受伤的手臂,惊恐喊道。
“是!我疯了!都是你们逼的!”
陈淑兰冷笑道。
“就算逼,也是他们!”
女生费力地抬起手臂,指向两父子。
此话一出,蜷缩在一起的简昌跟简瑞,呼吸一窒。
明明他们已经拼尽全力降低存在感,为什么到最后还是逃不过!
陈淑兰低下脑袋,恰好跟简昌的目光撞到了一起。
视线相触的瞬间,女人仿佛被刺激了,她用力踢动着双腿,踹在男人的脑袋上。
“去死!去死!去死!”
尖利的咒骂声,刺耳至极。
简瑶捂着受伤的手臂,佯装着害怕的模样,往后退去。
等到了相对安全的墙角,她才好整以无暇的看着“好戏”。
“你知道吗?你的呼吸带着恶臭,比茅坑还要臭!我一看你就恶心!”
踢累了的陈淑兰,抬脚踩在了男人的脸侧,冷声道。
“是你害了我!你是强奸犯!你应该坐牢!”
加大脚下的力道,重重碾压着男人的脑袋。
“你过了几十年的潇洒日子,今天是到头了!”
陈淑兰目光阴沉。
......
男女之间的体力差距,在此时尤为明显。
不管她如何反抗,始终不曾撼动对方分毫。
最终她还是被压在了桌子上,任人摆弄。
带着泪痕的无神双眼,却在触及到房门时猛然瞪大。
不知何时,紧闭的房门开了缝隙,门外的小女孩睁着懵懂双眼看着房中的一切。
小女孩脸色平淡,安安静静的舔舐着掌心的糖块。
黑白分明的眼里倒映着母亲被欺辱的场景,还能满心思的吃糖。
陈淑兰感受着坚硬桌子硌着后背的疼痛,盯着小女孩的目光浸染了无尽的恨意。
甚至幻想过,躺在这里的不是她,而是小女孩该多好。
那天,她怀揣着一沓现金,宛如臭水沟的老鼠一般,带着空空如也的乳袋,离开了省城。
她甚至都不能去指责婶娘。
回忆如潮水般袭来,又如退潮般离去。
陈淑兰紧握着刀,内心里压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