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徐昊轩狡猾至极,料定我等攻势,故避而不朝。”朱景生愤愤而言。
“诚然,如此下去,我等束手无策。”连硕叹惋:“早知今日,当初就不应让他轻易坐稳太傅之位。”
“太傅,长此以往,非长久之计。万一他真能逆转局势,如何是好?”朱景生眉头紧锁,对徐昊轩竟能瞒天过海,心存忧虑。
“他不敢妄动,欺君之罪,陛下岂能宽恕?”连硕言之凿凿。
“但……”朱景生心中仍有顾虑。
“放心,徐昊轩非愚钝之人,不敢轻举妄动。”连硕道:“真有悖逆之举,便是谋反大罪,陛下断不会姑息。”
朱景生闻言,略感安心,点头赞同。
“只愿徐昊轩不再生事,否则我等将陷入困境。”连硕语毕,沉吟片刻。
他内心深处,亦不愿相信徐昊轩会如此不智。
“罢了,现下动他不得,唯有随机应变。”连硕终是接受了现实。
“也只能这样,我们先回吧,免得再惹陛下不悦。”朱景生附和。
二人遂加快步伐,意图追赶前方的云山,心中各有思量,前路未卜。
……
正当徐昊轩沉浸于自家小院的温暖阳光中,悠闲地倚躺在太师椅上,细细品读即将发行的报纸时,一旁侍立的是忠诚的常镇。
“今日的国事焦点落于科举,确是时下热门,但文章却显得乏善可陈。”徐昊轩言罢,将报纸轻轻抛向常镇。
“大人,此话怎讲?何处不足?”常镇接过报纸,一番浏览后,不禁讶异:“大人谬赞了,这篇报道字字珠玑,特别是结尾那段论述,锋利如刃,激荡心弦,前所未有的犀利,直击要害!”
徐昊轩眉毛一挑,手执报纸,笑中带讽:“真想知道,这篇报道一旦流传开去,京城的文人们是否会因此而嗤笑我。”
常镇一脸困惑,不明其意。在他看来,这样独到的见解只会让读书人铭记于心,未来必有所助益。
“大人何出此言?学子们巴望着您更上一层楼,区区小事,岂能成为笑柄?”常镇不解地问道。
徐昊轩轻叹一声:“你倒是乐观,可有人或许不这么认为。”
“大人指的是?”常镇一头雾水。
“让你多学习些实用之物,你偏不听,满篇皆是空洞的鼓励之词,对于那些埋首书海的考生而言,无异于望梅止渴,谁愿细读?”徐昊轩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与责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