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咀嚼。“但是,这是符合狼人作案手法的,是不是?我看了那些关于连环案的谋杀书,第一次作案总是仓皇失措而半途中断的。这些杀人犯都没有准备好。有人尖叫,他们就慌张了。而且狼人没有把工具准备好,他还没有把她嘴巴封住,所以她还可以尖叫呼喊救命。然后狼人发现人的皮肤和肌肉比看上去还更结实。他也许看多了恐怖电影,以为一刀下去就像在切黄油。所以他来不及做出什么危及生命的举动,就弃人而逃了。又或许是狼人的刀子不够锋利,谁知道呢。重点是,狼人惊慌了,没有得逞就落荒而逃了。”
弗莱特只是耸耸肩,说:“但是案发之后,她并没有马上过来报案,这令我比较担心这个故事的真实度。”
“现在她主动来报案了。乔治,你说,我们究竟能确认多少声称自己被强奸的人是真正的强奸案受害者?我听说有人认为这个比率低于三分之一,简是个怯懦的小妇人,已经吓得半死了。她只想忘掉这一切,但她又忘不掉。她会良心不安的。是良知一路把她送到我们这里。”
“我还是不太喜欢这个逻辑,约翰,别问我原因是什么。”
雷布思吃完了三明治,装腔作势地擦擦手。“原因就是你当条子的第六感?”他问,话语间透着一丝讽刺。
“也许吧。”弗莱特说,”我只是觉得她有隐情。”听上去他并没有听懂,或者至少没在意雷布思的弦外之音。
“相信我。我已经和她谈过了,完完整整地谈过了。乔治,我相信她说的是真的。我觉得就是他。去年的12月12日,那就是他第一次作案的时间。”
“也许不是,”弗莱特说,“可能还有别的受害者没有报案。”
“也许吧,可重要的是有一个人已经来了。”
“我还是不觉得这对我们有什么好处。”弗莱特从桌子里拿出一张纸,看着那上面潦草记录的细节。
他大约有六英尺高,是个白人。我想他的头发是棕色的,但是他跑开的时候我只看到一个背影,所以没看到他的脸。
弗莱特把纸放下,“这个描述至少帮我们缩小了疑犯范围,不是吗?”
雷布思想承认这一点。他心想,因为现在我一直确认狼人是一个男人,而在之前我并不确定作案的狼人的性别。但是他这个想法还是不能告诉别人。在过去的几天里,雷布思让乔治吃了不少苦头。
“但这仍然不是重点。”他这样回答。
“那到底什么才是重点?”弗莱特把刚喝完的可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