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东西,你记得雷布思探长吧?”
阿诺德跟着弗莱特看过来,从条凳这边看过去,见到了雷布思。雷布思站着,身体故意挡着那群小朋友,好像不想让他们见到阿诺德。
阿诺德木讷地回答:“是的,我记得,弗莱特先生,就是那天和你坐一辆车的那个。”
“不错,阿诺德,没错,你记性真好,是吧?”
“那当然啊,要不然我怎么会记住我告诉你的那些事呢,弗莱特先生。”
“是的,阿诺德,”弗莱特在条凳上挪了挪,他的大腿都快挨上阿诺德的大腿了。阿诺德连忙把自己的腿挪过来,他眼睛专注地盯着和弗莱特之间的间距。“说到你的好记性,也许你能帮我一把,也能帮帮雷布思探长。”
“啊?”阿诺德惊叫一声,都要叫破嗓子了。
“我们刚才正在想,”弗莱特说,“是不是你最近见过肯尼。只是,他似乎不怎么在这一带活动,是吧?我猜,他是不是出去度假了?”
阿诺德睁着迷离又天真的眼睛问:“哪个肯尼啊?”
弗莱特笑了,说:“肯尼·瓦特克斯啊,阿诺德,你的伙伴肯尼。”
这一会儿,雷布思屏住了呼吸。如果阿诺德不是这个阿诺德呢?如果女儿弄错了名字呢?可阿诺德缓缓地点头了。
“噢,那个肯尼啊,他不是我的伙伴,弗莱特先生,我只是偶尔见到他。”然后阿诺德不说话了。可是弗莱特点点头,没有接话,还等着阿诺德多交代点。“我们有时候会一起喝喝酒。”
“那你们聊些什么呢?”
接下来阿诺德问的这个问题出乎意料:“你的意思是什么?”
“这就是一个很直白的问题,”弗莱特微笑着说,“你们聊些什么?我认为你们两个人没什么共同点。”
“我们就是聊天啊,我也不知道聊了什么。”
“可是你们究竟聊了什么?足球吗?”
“是的,有时候会聊聊足球。”
“那肯尼支持哪支球队呢?”
“我不知道,弗莱特先生。”
“你都跟他聊足球了,你会不知道他支持哪支足球队?”
“可能他告诉过我,可我忘记了。”
弗莱特看上去不相信,附和一句“也许吧。”雷布思知道他在这里的角色是什么了,他就得让弗莱特去盘问,雷布思自己只要保持沉默就好了,但雷布思在旁边要装出凶神恶煞的样子,站在阿诺德旁边像个二郎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