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的人声,就只剩车轱辘滚动的声音。
江望津摸了下自己隐约发疼的手肘,心中思索:长兄会不会感觉到……会不会……提前回来。
马车很快到得侯府。
江望津才刚回茗杏居不久,江南萧便回了府。
熟悉的玄色身影入目,对方正背着光,他几乎看不清对方的样子,却能清晰地感知到他正在看着自己。
“长兄,你怎么回来了。”方才他检查了一下,手肘被磕碰到的地方略有些泛青,看起来并无大碍,江望津本以为长兄不会那么快回来。
但他还是回来了。
江望津心口怦然一撞,与走近的江南萧对上视线。
“我不放心你,”江南萧朝他伸手,“很快就回去。”
长兄匆匆回府,好像就只是为了确认自己的伤。
江望津抬起被磕到的那只手,任由江南萧撩开他的衣袍查看。
“怎么回事?”江南萧声线微哑。
江望津将来时路上的事情说了一遍。
江南萧盯着他,“这么不小心。”
江望津:“让长兄担心了。”
“不想我担心,”江南萧指尖摩挲过他那淤青的边缘,“那便保护好自己。”
两人四目相接。
江南萧继续:“做得到吗?”
江望津一悸。
“仲泽,告诉长兄,今后能不能做到?”
他嗓音徐徐,一字一句舒缓而有力,明明是征询的口吻,却无端透着股压迫。
隐约间,还有一丝.诱.哄。
江望津凝滞片刻,耳旁是他长兄低声的喃喃。
“仲泽?”
“回答我。”
长兄为他取的字仿佛在此时被赋予了其他的意义。
只要对方唤出他的字,他便不能拒绝。
这是他的长兄……
江望津唇瓣微动,轻轻地回了一句:“能。”
江南萧低低笑了一声。
“好。”
他说:“我记住了。”
江望津被他看得耳朵热了下,想躲。
下一瞬就被捧住脸,完完全全被另一人所掌握。
江望津眼睫飞快眨动两下,“长兄?”
开口时,喉间莫名发干。
“唤我的字。”
江望津想了一下他长兄的字,记忆中这是长兄自己取的。他正要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