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在说些什么?”
“关于一个非常漂亮的、被您所杀的女孩儿。”马普尔小姐说。
“被我所杀?您什么意思?”
“我指的就是那个女孩儿,维里蒂。”
“我为什么要杀她?”
“因为您爱她。”马普尔小姐说。
“我当然爱她。我深爱着她。而且她也爱着我。”
“不久之前有人跟我说,爱情是一个非常可怕的词。它确实是一个非常可怕的词。您太爱维里蒂了,她对您来说意味着一切。她的心里也只有您,直到其他事闯入了她的生活,一种不同的爱进入了她的生活。她爱上了一个男孩儿,一个年轻人。一个不太合适的人,不算标准的好人,没有光彩的背景。但是她爱他,他也爱她。她想要逃离,不再和您生活在一起,挣脱您的爱所带来的束缚。她想过上正常女人的生活,跟她所选择的男人一起,生养他们的孩子。她想要结婚,想获得正常的幸福。”
克洛蒂尔德被触动了。她走向一把椅子,坐了下来,瞪着马普尔小姐。
“这么说,”她说,“您似乎非常了解了。”
“是的,我很清楚。”
“您说的话非常正确,我不否认。无论我否认与否,都不重要了。”
“是的,”马普尔小姐说,“您说的很对。不重要。”
“您到底知不知道——您能想象吗——我有多痛苦?”
“是的,”马普尔小姐说,“我能想象。我很擅长想象。”
“你能想象那种极大的痛苦吗?想到自己就要失去这世界上最爱的事物时的痛苦吗?还是被一个卑鄙堕落的罪犯抢走。一个配不上我那美丽女孩儿的男人。我必须加以阻止。我必须……我必须……”
“是的,”马普尔小姐说,“在这个女孩儿走之前您杀死了她。因为您爱她,所以杀了她。”
“您觉得我能做出那种事吗?您觉得我能勒死我爱的女孩儿吗?您认为我能痛击她的脸,把她的头砸个粉碎吗?只有残暴、卑鄙的人才会做出那种事来。”
“没错,”马普尔小姐说,“您不会那么做。您爱她,您不可能那么做的。”
“所以,您瞧,您是在乱说。”
“您确实没对她那么做。被暴力对待的女孩儿不是您爱的那个,维里蒂仍然在这儿,不是吗?她在花园里。我不认为您勒死了她,我想,您给了她一杯咖啡或者牛奶,以安眠药过量的方式让她没有痛苦地死去。她死了之后,您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