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清楚,现在我回来了,不如我们都把话说清楚吧,对了,这几位叔叔刚好做个见证人,阮叔,不如我们今天就做下来好好聊聊,难得这么巧还能碰上。”
“这都能遇到,这也是缘分,阮叔,你说是吗?”
阮父可没心情和他说什么缘分,而是说:“阮晴清清白白的,能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别血口喷人,你要是再敢到处乱说话,别怪我告你诽谤。”
“阮叔,你也不用这么着急上火,我说的不是实话吗?我和阮晴的事,都是真的。只不过都是你们搅和了,要不然现在我才是阮晴的丈夫,她心里也是一度有过我的,这都是真的。就算你们不承认,也不能抹除这件事实。”
“原本我是不想再提起这件陈年旧事,过去的事就过去了,算了,但是现在阮晴过得也没多好,我也要为自己要一个说法,这些年,我可是每天每夜都在想阮晴,想我们过去的事,阮叔,你们未免也太残忍了,当初拆散我和阮晴,你们就看上了陆沉有个当覌的爹。”
“而我不是,我什么都没有,我还有一个哥哥跟我抢家里的财产,我爸现在在医院躺着,要死不活,外面所有人都知道我哥厉害,而我呢?什么都没得到。”
阮父当初就是瞎了眼觉得贺承是个孩子,还让阮晴帮忙照顾他,现在想起来,就是后悔,早知道贺承是什么样的人,就不该让阮晴趟这趟浑水,让贺承自己自生自灭。
但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贺承这张嘴是管不住的,一天到晚胡言乱语,就不想做人了。
阮父也是被气到了,说不出来话,阮父原本就有高血压,年纪大了,身体不是那么好,尤其之前还不舒服住了医院,现在被贺承气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贺承说:“阮叔,你也不要着急,我知道我说话不好听,但是这不是没办法了吗?我回来看到阮晴过得并不好,我不想看她这么辛苦,他不配阮晴,他这种人,配不上阮晴。”
阮父气得血压都上来了,说:“你别血口喷人了,贺承,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你就没安过好心,你就是见不得别人好,你说这些话,一点用都没有,别白费口舌了,你要是还有一点自知之明,就该收敛你那颗躁动不安的心,改头换脸,重新做人!”
“而不是一直在这里跟我耍嘴皮子,阮晴的婚事也跟你没关系,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狗急跳墙,故意说这些话来污蔑人,贺承,没想到你心是这么的黑,看不出来啊,是真没看出来!”
贺承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