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笑了一声,没有丝毫的慌乱,说:“阮叔叔,到底谁是狗急跳墙,到底谁的心是黑的,你敢当着这么多长辈的面承认你当初让阮晴跟陆沉结婚吗?你这是强迫阮晴,阮叔,你是真的狠心,完全不顾自己女儿的感受。”
“几年前,你让刚毕业就回国的阮晴去找陆沉,你知道阮晴受了多少苦吗?阮叔,你是真的狠心。”
这局面怎么看怎么都像是因为感情纷争而引发的,尤其贺承还控诉阮父,似乎像是家里事。
其他人也不好掺和他们家里事,还是让阮父想私底下处理,于是他们也没逗留,直接先走了。
这会就剩下阮父和贺承,他们俩对峙,贺承看没其他人了,言语愈发挑衅起来,说:“阮叔,我也是实话实说,你要是觉得不好听,那我很抱歉,不过是在也没办法了,我看到阮晴过得不好,难受,还担心她,她跟陆沉,你看看她现在变成什么样了。”
“事业事业没了,说好的移民留在国外发展,她也放弃了,为了这个陆沉,她放弃太多了,我都看不下去了。”
“阮叔,我原来都不知道你是这样教女儿的,她变成这样,你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这要是我老婆,我不会让她放弃这么多,我会让她做自己想做的事。”
贺承说的话是比唱得还好听,阮父听了之后就开始冷笑,说:“你以为你说这种话我会相信?你的真实面目我会不了解?行了吧,你还是死心吧,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当真。”
“你不如直说,你今天不是巧合经过吧,说吧,你到底想要说什么?”阮父不想和他浪费时间了,就直接问他了。
要不是有事,他肯定不会费这么大的功夫过来,肯定是有预谋的。
阮父也不傻,很容易猜到贺承肯定是别有目的的,他这种人,就是一肚子的坏水,不老实,心思多,阮父悔青了肠子,差点把自己的女儿推火坑里,所幸抽身及时,没有出什么大事。
要不然,那才是最糟糕的事。
贺承消失这么多年回来,肯定有猫腻,现在回来,也没好事。
贺承说:“既然阮叔都这样说了,那我也就有话直说了。我今天找阮叔,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有个小小的忙,需要阮叔帮个忙,您放心,这点事,对您来说不是什么大事,很小的事而已。”
阮父脸色阴沉的可怕,说:“什么很小的事?从你贺承嘴里出来,就没一件好事,你也不用当我傻,你什么秉性,我还不清楚?贺承,你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阮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