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你口中的腹背受敌,不过是方相在引君入瓮。
亏你还在兵部任职了七年,连这点见识都没有!今日过后,别说你是兵部的堂官,老夫丢不起这个脸!”
饶是已经做好了挨骂的准备,面对钱浩南的“狗一样的东西”,他仍旧有些难以招架,气的脸色涨红。
深吸一口气,方才平复情绪,缓缓道:“钱公堂堂二品大员,还请注意君前礼仪。”
“He......tui!”
钱浩南上前一步,啐了他一口,面露讥讽之色,没好气的骂道:“就你个狗一样的东西,也配在老夫的面前谈什么礼仪!”
“别以为老夫不知道你如何想的!”
“无非是觉得方相领兵在外,无法惩治你,才敢如此嚣张,在这朝会编排方相与白将军!”
“能够站在这里面见圣上的诸公,哪一个看不出你那点儿心思。”
“信口开河,胡编乱造,挑拨离间......用尽各种手段,无非是想让陛下打消与燕国抗争到底的决心,重用求和一派,以此达到你升官发财的可笑目的!”
“方相还在长安时,你躲在李卫东的后面,连个屁都不敢放!”
“方相一出征,你就出来上蹿下跳,今日宴请这个,明日宴请那个,还请李卫东那老东西写什么文章,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你是个什么角色!”
“实际上,在陛下和诸公的眼里,你连跳梁小丑都算不上!”
“就你这样的玩意,老夫几十年来不知道见了多少!对你,老夫就四个字,可悲!可笑!”
钱浩南伸出手,指着隋远,一开口就不带停顿。
声情并茂,指指点点。
所说的话,虽然夹杂着一些愤怒的情绪,但总体而言,还算是有理有据。
从一开始,他就没有顺着隋远的话,为白起辩解。
而是直接否认隋远所说的白起一意孤行,方相腹背受敌。
紧接着,一通输出,将重点放在了他结党营私的问题上。
隋远上朝之前,考虑过了种种情况,也都想了应对之法。
唯独没有想到,钱浩南竟然不按套路出牌,没有辩解,反倒指责起了他。
而且......
言辞粗鄙不堪!难以入耳!
别说是堂堂的兵部尚书,就连一般的读书人恐怕都说不出这样的话!
“你!”
隋远脸色难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