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于下风,照旧会谈条件,祁靳西启唇:“活该,死性不改。”
这人确实挺不好哄的,姜音吸了吸鼻腔,抬眼:“先生的车真的好难开,开得慢,才会耽误时间。”
“谁要听你废话。”祁靳西挑眉,“姜音,说不如做,来点实际的。”
姜音手指一缩:“我能做什么。”
“来。”祁靳西错过她,起身,一脸的玩世不恭,“上楼帮我洗澡。”
刹那,姜音脑子一片空白,尽管是枕边人,这样霸道的要求是头一次。
边上的白大褂突然来一句中文:“祁先生的伤口不能碰水,身上都是腥味,他洁癖。”
姜音回应:“我闻得到。”
农场主特意清出一间客房供他洗澡,她上楼梯极慢,祁靳西进门又退出来,倚靠在门边等她:“快点,我能吃了你不成。”
姜音咬了下唇:“知道了。”
-
漫长的时间悄然过去,晚十点。
祁靳西换好一身干净的西裤衬衣,从容不迫下楼,右手臂卷起几层袖管,露出缠绕的白布。
醒来的狼王被农场主暂时套上了链子,以免再次发狂,正站在门口徘徊,不敢进也不肯走。
看见它,祁靳西停下脚步,蹦了句粗话:“畜生。”
狼王没再猖狂地‘嗷呜’宣誓主权,明显被驯服过。
祁靳西蹲下来,大掌捏锢狼王的嘴巴,阴柔地笑了下:“伱知道吗,我把你护下是不想让他们打压你,训化你的脾气成只眷养宠物。”
“你挺有本事,反过来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