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祁靳西重复质问:“我让伱提要求。”
行吧。
她认真提:“可不可以回芝加哥。”
天生温柔,却只会同他作对。
“这个不行。”祁靳西完全不答应,不如她愿,“换一个。”
“那你不要联系韵儿。”她突然没头没尾地开口。
“…”
男人不说话,只是瞧向她,她紧张又不安地低头,说了声‘对不起,是我越界’。
明明该是笑她如今醋意莫名大发的样子,祁靳西是最有资格那位,他只是微敛双眸,淡静淡然。
他问,“还有吗。”
姜音眼眶略略湿红一片:“没有了,先生的私事,与我无关。”
男人指腹抹走她的眼泪:“不要不开心。”
温柔又显无奈的腔调,好似让她不开心的人,并非是他。
她慢吞吞:“开心的,今天很开心。”
“分明在吃醋。”祁靳西看着她,“不是口口声声说不爱我,害怕我?”
接下来,她一番话变长且变计较,那种对他患得患失的感觉又来,永远来,轻易就来,这样的男人不仅可怕,一个举动都够她心深处缴械投降,也想霸占他当成是自己的男人。
不肯给别人用,不肯给别人觊觎一点点。
“吃醋不可以吗,就明明是先生把我放在身边,为什么连韵儿是谁我都不知道。”
祁靳西阖上眼,轻轻抱她入怀圈禁住:“不聊这个,再换一个。”
在拒绝讨论私事,他天性放浪,十足薄情,好似这点,他这辈子都改不了,仍旧无情到死,仍旧不屑情爱至死。
就如他此刻那张优越的脸庞,孤癖浸在模糊夜色里,十分冷漠又自私。
她离开四九城的时候,他身边有人吗?意思是有,对吗。
可她计较的不是过去与分开期间,她在意的重新在一起之后。
想说,却又不得不降低音量,姜音没控制下来:“不想和别人分享男人,不乐意一点点。”
这场谈话,因到别墅,因司机刹车,两个人沉默相对。
她下车上楼,他换掉一个司机开车离开。
背道而驰。
进卧室,洗澡,姜音把裙摆刺绣的郁金香衣裙换了下来,安静干洗好,叠好放在男人的床尾,收拾自己的私人物品,住进客房。
抱枕头,闭眼睛睡觉。
突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