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摁了下门铃,她穿上拖鞋去开,门外放一辆餐车,上面有她爱喝的酸奶牌子和车厘子。
这个大保镖真是的,看着冷冰冰。
Schreyer不理解关门声为什么这么大,但还是默默守在楼下,等她有什么吩咐。
-
据说,穆勒宾利车去了西雅图州府。
祁靳西坐在沙发里,独孤抽着烟,安静听好友聊天,聊西雅图下半年的政策。
对方一边俯身划动电脑界面一边说:“9-K文件发布的盈利报告通常比11-K早一个月,投资者上交的表格都审计,北美本地公司在美国发行的存托凭证强制要求提交信息披露,你们上半年的报告算是北美盈利最大的集团,我们证监自然给你们通过。”
祁靳西一字不落听完,烟雾缭烧里,始终没表情:“我要套现,三日内。”
对方给他倒了杯酒,他没碰,纯抽烟,对方抬头看向他:“赵先生,你的股东股权,数额巨大,三日太短。”
祁靳西微微笑了下,毫不给点面子:“不想放美银行。”
对方客套询问:“利息可再提,您考虑?我们可保你的资产安全不外透。”
“不考虑。”他起身离开,什么条件都无用。
他们无非盼美元回流,资金回落资本市场当本金流动,利益结算之后,他可不如任何人的愿。
他的钱想怎么处理便怎么处理。
美官方权贵亦打动不了他。
如过谁的愿,大概只有姜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