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伱可以去英国伦敦艺术学院当交流生,我给推荐信,交流项目时间完成看你自己。”
看她没着急回应,估计是犹豫,教授补充:“你同样可以选择直接出去当画家,我尊重你的选择,画展记得通知我。”
她决定接受教授的建议,去英国皇家艺术学院当2个月的交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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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
祁家墙内,肃穆庄严。
祁靳西绕了前院一圈,没找到小猫,长腿折步,耐心去往后庭湖的合院。
老太太前日刚从老家回来,正坐在书案前,提笔沾墨写,老太太可不简单,当年也是一号风云人物。
素色对襟装,权相肃穆。
男人终于瞥到窝在梨木太师椅里的小猫。
“您的猫,借我玩玩儿。”他一手拎起猫脖子,单手抄进西裤兜里,从容离开。
那猫可怜得不敢挣扎,浑身耷拉,任他拎去书房。
长廊寂静。
“靳西。”老太太声音波澜不惊。
同血脉流出来的天子骄子,明知道被发现,同样不惊不扰:“祖母。”
“是哪家的姑娘被你欺负了?”
医院的风吹过来,何其简单,这儿真正一手遮天的姓祁,除非是祁家放任不管他,不愿意知道,倘若想知道,还是很简单。
他笑得居高临下:“您这话说的。”
老太太看了他一眼,没有波澜,知他性子,无需插手。
垂眸,落字。
那是能拿恩师祭奠的谋者。
一年多过去,如今无人再敢越过祁家乱办事。
恩师,他都敢出手,不敢说恩师之下的任何人。
跟他玩狠?
——先生,从不直面规则本身,往往都孤独在规则幕后操纵
这是知此事的人对他的评价。
私欲膨胀,从不加克制,不说女人。
他突然笑笑,解释:“老实善良一家人,每天过得开心热闹,我能害了自己不成?”
老太太只给几个字:“你啊,谨言慎行就好。”
高大的身影消失在长廊尽头。
猫被他大手拎得躯体一垂一摆,十分憋屈。
“没良心的,一点破学分,还能比我重要。”
有声音,懒猫怯怯抬起脑袋,愣愣地看着少爷线条紧绷的侧脸轮廓。
前爪挣扎了下,‘喵儿’发娇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