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喝酒就讲笑话。”申一甲点头。
“话说有这么一对老夫妻,平时感情不错,有一天吃晚饭时,两个人突发奇想,决心搞一次裸餐,找找从前恋爱时的感觉!两个人三下五除二,脱着衣服,老太婆害羞地说:老头子,我有反应了呢!还和年轻时一样发热!老头瞥了一眼说,都耷拉到汤里了!”
申一甲笑得声最大,朱艳也捂着嘴,呵呵地笑个不停,白义清和李主任基本上没什么反应。申一甲一看这场面就知道,这种笑话,在这个房间里,不知道都讲了多少遍了。
酒令又进行了几个回合,李主任给每个人的酒杯里又添了酒。桌上的人都被罚过,属王久香被罚的次数最多,轮到她出诗的时候,终于踩了刹车,说什么也不干了。
“这个太难了,换一个玩法。”王久香说。
“行,我当裁判。”白义清说着站了起来,转到了王久香的外侧,熟练地拉过椅子,坐了下来,“你们年轻,你们玩,我身体不行了,受不了那刺激。”
申一甲瞄了白义清一眼,不就玩个游戏嘛,能有什么刺激的。
王久香让申一甲坐到白厂长刚才坐过的位置上,紧挨着朱艳。王久香则坐在申一甲刚才坐过的位置上,紧挨着他,四个人围着餐桌并排而坐,只有白义清像一个局外人似的,咧着嘴笑。
“服务员!拿付新扑克牌来!”王久香对着门口大声喊道。
瞬间的功夫,一个男服务生匆匆进来,把两付没有开封的新扑克交到了王久香的手里。申一甲一看心里就有底了,这种游戏在这里常玩,否则不会这么快就有人把扑克牌送来。
王久香把一付扑克交给白义清保管,很快猜开另一付扑克。
“这个游戏的名字叫嘴传牌。”王久香熟练地倒腾着扑克牌,然后从中抽出一张扑克。
“嘴怎么传牌啊,总不能像狗一样叨着扑克牌吧?”申一甲问。
“申主任,你得配合我一下。”王久香说。
“怎么配合?”申一甲还是有点发懵,传个牌传就得了,有什么配合的。
王久香轻轻把扑克贴在唇上,发出了一种抽气的声音,扑克牌稳稳在悬挂在她的脸上。没等申一甲反应过来,他就被王久香双手捧住脑袋,身体迅速贴了上来,把那张扑克牌准确地贴到他的嘴上。
王久香捧着申一甲的头,嘴里发出一种含混不清的声音,旁边的人都瞪起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幕。申一甲哪玩过这种游戏,王久香松开他的脑袋时,他的身体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