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躲,扑克牌轻飘飘地掉在了地上。
“有感觉没有?”王久香问。本来静悄悄的房间里,又传出一阵爆笑声。
“什么感觉?”申一甲问。
“用嘴接住扑克的感觉啊。”王久香说。
“我明白了。”申一甲为难地看了看白义清。
“久香啊,这个游戏跟姜秘书长啊,郑主任这些老领导正好,跟申主任这种新生代玩不合适。你这个游戏,知道的是嘴传牌,不知道还以为在亲嘴儿呢,你这是想趁机揩我们帅哥的油啊。”白义清说完,自己先笑了起来。
“哈哈……”朱艳笑得前仰后合的。
“哪个秘书长?”申一甲问。
“还有几个秘书长啊,你们市政府的姜秘书长啊。”王久香说。
申一甲想了想,王久香说的这个姜秘书长,应该就是那个在外面学习的神秘的秘书长,他到政府办快三个月了,到现在也没看到这个姜秘书长。白义清刚才的话已经非常清楚了,以前姜秘书长来白酒厂的时候,与王久香玩过这种嘴传牌游戏。
正在申一甲溜号的时候,游戏又开始了。
王久香取了一张新扑克牌,熟练地放在唇上,再次搬过申一甲的脑袋,把扑克牌准确地贴在他的嘴上。申一甲也不含糊,连连吸着气,把扑克牌又贴在了朱艳的唇上,朱艳对这种游戏似乎并不陌生,只是犹豫了一下,就转身把扑克牌贴到了李主任的嘴上,李主任则把扑克牌熟练地放到了餐桌上。
“太成功了!现在正式开始了,谁要是掉牌,那没办法了,罚酒一拇!”王久香见没人反对,又拿过了一张新牌。
又一轮传牌开始了,申一甲一不留神,纸牌掉在了地上。
“罚酒!”王久香的表情特别得意。
申一甲喝了一口酒,感觉这酒怎么越喝越辣了,屋里的几个人在酒厂还没下班的时候,就开始喝酒,现在已经过去三个多小时了,他隐约记得,二两半的杯子,他已经干掉了三个。也许是心情不错的原因,也许是酒的原因,他并没觉得身体有什么不适,反倒觉得十分亢奋。
“王厂长,再玩一把,我们就撤了。”申一甲说。明天还要走三家企业,晚上必须早点回去,免得耽误明天的行程。
“那不行,再玩五轮。”王久香说。
申一甲见白义清坐在一边,根本不搭话,便猜出王久香可能已经得到了白义清的授权,就算跟白厂长说什么,白厂长现在也当不了王久香的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