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看着她有没说话,直至眼里充满泪水。
“可惜你外婆因为身体原因来不了,不然她肯定除了看着你以外,都不愿挪动眼睛。”
“我有给外婆拍照片。”
连织还是不习惯叫妈妈,沉母也不介意。
大概是头上的皇冠价格太为恐怖,连织连面部表情都不敢多做。
“紧张吗?”沉母问。
当然。
她哪怕面上摇头,可发汗的手心骗不了人。
连织站在偌大镜面前,审视着镜子里的自己,一笔一勾勒都远远超越灰姑娘南瓜马车的奢华。
现在她得到越多,以后就有可能摔得越惨。
她的行动得更快才行。
宴会大厅里,完全无法想象的浮华世界,衣香鬓影,穷奢极侈。
超千平的宴会厅沿着五楼的旋转水晶楼梯而下,穹顶之上重新绘制了新的壁画,仅仅因为梁老先生听连织无意一句卡布奇诺的玫瑰很漂亮,从肯尼亚专机运回的卡布基诺玫瑰起码好几趟。
而连织要走下来的那条阶梯,更是选用大口径的弗洛伊德如花海般铺成其间,一路蜿蜒到高台。
为了这场宴港口提前拉起森严的警戒线,陪着大腕来参加晚会的不乏有名流巨星,小有名气的演员,都在暗暗惊叹梁老先生对这位外孙女可谓得天独宠。
“不会是为着抬高身价后将这位外孙女送出去联姻吧?”
“梁家还用得着和谁联姻?依照其现在的权势子子孙孙哪怕在功劳簿上躺平,财富也会越生越多。”
张姓女星手指竖唇提醒轻声,又遥指弧形落地玻璃前,深棕色雪茄椅旁一群风流倜傥二代里也相貌优渥的男人。
“更可况你看那位也在。”
“谁啊?”她询声望去。
男人一身米白色西装直肩阔背,重工珠绣点缀在肩膀上,白色西裤包裹着两条笔直的长腿。
这身穿着明明该如谦谦玉润公子,但偏偏眼尾耷拉着,给人不可一世的颓懒。
“他啊,是想找傍家的女人都避之不及的人物,但偏偏飞蛾扑火的又在少数。”
张姓女星笑她连这也不知道,也不打算告知。这个男人冠了“沉”姓,就代表着能凌驾于一切的王权豪贵之上。
沉祁阳有多目中无人她是早有耳闻,关于领养妹妹的从小到大所有宴会,他从不参加,相当于在京圈明确昭示不欢迎个人。
如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