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振等人被其轻蔑目光激怒,碍于僧人威仪,怒火只能压抑。
“诸位大儒,这些僧人嚣张跋扈,望诸位助我等捍卫大乾文人之尊。”刘振正义凛然道。
徐昊轩心中暗讽,方丈做戏,僧人实则不屑一顾。
“阿弥陀佛。”
“贫僧普济,见过各位施主。”
“阿弥陀佛,见过普济高僧。”
普济合掌致意:“初至京城,与诸位未曾谋面,未料诸位闻名而来,贫僧感佩之至。”
刘振冷笑道:“无需客套,我等此行乃为辩道,非为世俗应酬。”
普济眉峰微扬:“此言何意?”
“今日,我等便代天下儒生,向你讨教一番。”
刘振高声道:“普济高僧,你自恃佛法无边,轻视天下读书人!”
普济摇头:“贫僧从未轻视读书人,对众生皆怀善意与尊重。”
“然而,你却在士林中傲慢无礼。”
刘振接道,“你非但轻蔑士林,更轻视所有读书人。”
行衍冷笑:“刘大人,大乾有言,‘身正不怕影斜’,贫僧愿以此赠予大人。”
“你”刘振怒不可遏。
普济淡然,不加理会,续言:“贫僧以为,治世并非唯有儒生可行,人心向善,自得世界和平。”
“哈哈哈!”
刘振仰天大笑:“普济和尚,汝言何人可信?真把自己当作救苦救难的观音大士?休要妄想欺瞒世人!”
旁人亦附和:“正是!你何德何能,妄谈拯救苍生?”
普济轻轻一叹,语重心长地道:“诸君可曾深思,世间万民虽众,然教化之道,实应始于心田之耕植。”
“佛言慈悲为怀,无论红尘中何等桀骜浪子,一旦踏入我佛门,皆可回头是岸,重归善道。如此说来,我佛教化之功,岂非当胜过儒、道两家乎?”
“荒唐!实在荒唐!”刘振指斥普济,言语中满是不屑,“吾儒家自古便倡仁义礼智信,汝竟言邪魔亦能导之向善,此番言语,不仅是对我儒家之侮蔑,更是对佛陀智慧的玷污!”
普济合十回应,语气平和中带有一丝锋芒:“施主,汝心所图,不过是虚名浮誉耳。还望施主自省,勿再无理取闹,贫僧无意与汝纠缠。”
刘振冷笑道:“阁下言尽于此?”
普济微微点头,这一举动惹得刘振怒火中烧,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徐昊轩在一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