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傻!”
褚宴无法反驳,沉默一瞬后勉强妥协:“你坐我身前。”
“你那有支箭杵着,我坐不了,”扶云说着翻身上马,只在前头留了个位置给他,褚宴无奈,只得让他在身后了。
事态紧急,几人没有再多说,申屠川骑上马带着季听离开了,褚宴和扶云等到那些人追上,才朝相反的方向逃命。
季听是在马上颠簸醒的,睁开眼睛的瞬间吐了一堆秽物,等彻底清醒后,她目光呆滞的看着前方:“褚宴和扶云呢?”
“没和我们一起。”申屠川声音紧绷。
季听沉默了。
她在前头坐着,申屠川无法看清她的脸,但片刻之后,却看到她的肩膀微微颤抖。
“上辈子,他们就是为了保住我……”季听声音沙哑,说到一半便停了下来。
申屠川单手握紧了他的肩膀:“这辈子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
季听没有回应,一直到了最近的城镇,她才亮出身份调兵,朝着褚宴离开的方向去了。
他们找了两天两夜,终于找到了躲在山洞奄奄一息的褚宴,和受了轻伤的扶云。
扶云看到他们,带着哭腔迎了上来:“殿下!驸马爷!”
“你没事吧?”季听担忧的问。
扶云摇摇头:“我没事,褚宴伤比较重。”
季听立刻看向褚宴。
褚宴看到季听红肿的眼,勉强挤出一个笑,染了血的手点了点旁边叠得整整齐齐的衣裳:“殿下,没弄破。”
“闭嘴。”季听面无表情,声音却有些哽咽。
他们带着褚宴回到城中,城中知府听说他们回来了,赶紧带着大夫上门。
大夫为褚宴治病的时候,季听白着一张脸向知府道谢,知府忙扶她坐下,叹了声气道:“这些流寇往年向来是不怎么伤人的,如今可能是穷途末路了,这几日已经袭击了许多从成玉关出来的百姓,每次都不留活口,百姓多有怨言,说是……”
“你说什么?”季听打断他的话。
知府瑟缩一瞬,急忙跪下:“百姓无知,才会将流寇凶狠的错怪到殿下身上,微臣定当……”
“他们也袭击了其他人?”季听哑着嗓子再次打断。
知府愣了愣,小心的回答:“是,这样的案子,已经有十余起了……微臣没有瞒报的意思,只是您和驸马这几日一直在找褚侍卫,今日才回来,微臣只能这会儿上报给您。”
季听脸上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