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没有一点玩笑的意思。
片刻后，他又补充道，“我弄死你，比当年弄死那个人还要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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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初念站在医院楼下发呆，她看着旁边的路牌，不知道在想什么。
乔厌过来的很快，他看到秦初念脸上的表情后，问道：“你哭了？”
秦初念猛然回头，一下子撞进乔厌深邃的瞳孔中，他眉眼好看，瞳孔深邃，其实很有少年气。
乔厌抬手在她眼角处擦了下，眉心轻轻拧起：“秦董事长不是已经恢复了吗，怎么还在哭？”
秦初念别开脸，“只是有点难过而已。”
“因为秦董事长？”
“……嗯。”秦初念沉默了好一会才缓缓点头，“爸爸瘦了好多。”
乔厌安慰她，“何医生已经说了董事长的身体没事了，不用担心。”
他说完，伸手去牵秦初念的手，“回家吧。”
秦初念深吸一口气，她忽然抬起头，看着乔厌说：“我想去湖边坐一会。”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刚听了乔昊生说的话，乔厌现在本能的有些排斥湖边这个地方。
他沉声道：“要下雨了，改天吧。”
秦初念有些执拗，“我就想现在去。”
乔厌盯着她，秦初念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也倔强的和他对视着。
但乔厌还是没有说同意。
秦初念败下阵来，只能道：“没关系，我自己去也可以。”
乔厌沉声：“一起。”
秦初念说的湖边，是沪市一个生态公园里挺有名的天鹅湖。
湖面上有两只黑天鹅在玩水，秦初念突然开口：“我小时候很喜欢来这边玩。”
“爸爸每周都会带我们一起过来，我记得有一次二哥很调皮，他骗我说湖里面有天鹅蛋，让我跳下去捡。”
乔厌抬眉，脸上都是不赞同：“这种玩笑不好笑。”
秦初念嗯了声，“确实不好笑，所以我没下去，二哥反而被爸爸打了一顿。”
“那是他活该。”
秦初念扭头看着他，“你以前有来过这里吗？”
乔厌说：“没有，我不喜欢水。”
秦初念一愣，她和乔厌在一起那么久，好像确实从没见过他主动靠近水边。
不仅是这样的湖泊，包括以前有一次秦初念说自己想去某个海岛度假的时候，乔厌都没有和她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