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刘怀峰竟无法反驳,冷着表情看大海。
贵公子讥讽道:“对不对。”
刘怀峰不语,好像…也是那个道理,当初夹尾巴做人,祁靳西不会对刘家翻脸。
如今,刘家会比宋家更耀眼。
刘怀峰瞧着他抵出的那缕浓烟:“你搞刘家的时候,你老子骂你,也只是做表面功夫给我们看?”
祁靳西扯唇笑,不反驳也不承认。
是与不是,说出来没意思,敌人了解自己太多一点不好。
“祁家能走到今天,我会盲目毁掉吗?”贵公子笑得不屑一顾,“障眼法罢了,你们也信,现在,还觉得好玩吗,你们究竟算什么东西,嗯?”
他永远这副矜高的笑,可他就是有这个资本。
回想起来,刘怀峰终于看透面前这位贵公子:“你能看谁顺眼,永远一副看不起人的姿态,对谁都在做施舍。”
祁靳西轻笑了声:“是又如何。”
刘怀峰有些嫉妒地说:“你爷爷,你爹,你外公,你舅舅,你的叔伯,你族辈把最好的都给你,是你投胎投得好。”
祁靳西笑意更深:“是又如何。”
刘怀峰:“你这种人放古代,谋朝篡位估计都能烧尽史书、改写史书为自己正美名。”
祁靳西咬着烟,笑容不改:“是又如何。”
好一个是又如何,他祁靳西就是这种人。
左右不过停顿半秒,祁靳西补充:“不止烧史书,说一句的必须人头落地。”
刘怀峰看着他的背影:“再过三天,成王败寇是谁还不一定,帮我的人还在。”
祁靳西不以为意,笑意阴柔:“他们这个时候不在了,从你们污蔑我那天,结局已经定了。”
十分笃定和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