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么?”
南潇雪反问:“你很怕么?”
安常一怔。
南潇雪勾了下唇角,眼里却没什么笑意:“放心,她不会进来的。”
人人敬仰南潇雪,人人又都与南潇雪留着距离。
安常蓦然想起ktv包间里南潇雪身边的空座位,又一次意识到南潇雪那镶满宝石的冠冕之下,底托也许由荆棘制成。
不是那么好戴。
南潇雪打开药盒,安常远远望了眼,各色小药片和胶囊不一而足。
刚才倪漫说这是营养补剂。
南潇雪注意到她打量的目光,点了点那些药片:“这是多维多矿,这是鱼油,这是钙片,这是维D……”
“高强度训练的舞者想要维持健康和体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她拿过桌上的保温杯,一一和水吞服。
安常望着那纤长的天鹅颈,拉出优越线条,微微一滚。
安常视线往下落。
旗袍的立领。
盘扣。
精细裁剪的腰线。
下摆的滚边。
再往下,是南潇雪勾在脚上的一双酒店拖鞋,而桌边的角落里,放着她虚掩的行李箱。
南潇雪放下保温杯。
“我要尽量保证规律进餐。”南潇雪解释一句:“所以我得现在吃,下午还要开会和练舞。”
“好。”
南潇雪打开饭盒盖问安常:“你要一起吃点么?”
又挑挑眉:“算了,你肯定不爱吃。”
安常问:“你吃什么?”
南潇雪端起饭盒对她展示了一下。
水煮菜,鸡胸肉,鸡蛋,粗粮饭,量不算很小,毕竟要保证舞者的体能,但少油少盐,极之清淡。
安常抿了抿唇。
南潇雪放下饭盒,挑起一块水煮菜:“我去你家蹭饭,那属于打牙祭。”
安常站起来:“你吃吧,我得走了。”
南潇雪神色淡淡的没再留她:“嗯。”
安常踟躇了下:“我这个点从你房间出去,会碰上什么人么?”
南潇雪没什么表情的说:“你可以翻窗。”
安常踱到窗边,打望了下。
这儿不过二楼,老旧木楼层高不算高,窗檐和窗台支出一截,也算有落脚点,就是不知潮腻腻的梅雨成日泡着,有没让那些老木彻底朽掉。
若是踏坏了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