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双无辜懵懂的双眼,江月喘着气,在他怀中喘着气。
她雪白的颈脖在这幽暗的祠堂里,像一截白嫩嫩的莲藕。
江月睫毛上也挂着泪珠子,那泪珠在她睫毛上,盈盈颤动,就如同此时的她,像是荷叶上的一滴泪水,颤颤巍巍的随时就会坠落。
他抱着似一滴泪珠的她,将她从蒲团上抱了起来。
江月的双腿完全僵硬了,已经彻底的动不了了,在被他抱起来后,她身子只趴在他肩上,没有动弹。
张柳岭抱着她出了祠堂里,从那幽深的祠堂里走了出来,江月伏在他肩上,像一只雪白的小猫儿。
张柳岭将她抱到大厅里,大厅里此时已经悄无声息了,没有任何声响,平日里那些爱议论是非的佣人全都已经在各自的房间入睡。
黑暗里没谁开灯,他没有松开她,江月也没有松开他,双手缠在他身上,不肯将手从他的身上放下,她依偎在他怀里。
在她依偎在他怀中很久很久后,他的手终于将她从怀中松开。
江月的脸却不肯从他下巴处移开:“张叔叔,你为什么吻我?”
张柳岭没有回答她,江月又说:“我以为你真把我忘了。其实没有。”
她像是发现了一个秘密,在他胸口小声,轻轻说着。
像是在呢喃。
张柳岭冷声对她说着:“在这休息一会儿,上楼吧。”
江月却不动,她说:“不可以,要是明天奶奶知道我没有跪,那会怎么样呢。”
张柳岭知道,昨天那件事情发生,她不会有任何的好日子,张家是根本不会允许她这样的人存在。
不允许这样妖异,勾引她入地狱的人存在。
张柳岭每一刻,每一时刻,都在被她所折磨,被她所作出的那些事情所折磨,每一天晚上,他闭着双眼,都是她的气息,她的身影。
真可笑,他真是可笑。
他低声说:“那你要回祠堂跪着吗?”
江月摇头在他怀里用力摇头:“不要。”她整个人又开始无力的往后倒,张柳岭将她再次紧扣在怀里。
江月的手抓着他衣襟,整张脸可以用柔弱可欺四个字。
“你心疼我吗?可不可以心疼我?”
江月知道他有办法的,他会帮她,一直都会帮她。
张柳岭深吸一口气说:“四点再过去。”
“嗯,好。”
“腿好疼。”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