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雪地里跪了整整一个多小时。
张柳岭眉心的情绪只纠缠的更深。
“好疼。”
她脸上挂着两行清泪。
张柳岭将她又抱了起来,去了沙发上放下,接着他伸手从一旁的茶几抽屉里拉出一个医药箱。
江月坐在那没动,只是看着他。
那双腿上全是冻红的伤口,上面乌青,紫的一片。
张柳岭给她腿上涂着药,江月一直坐在那低垂着脸,不断拭擦着自己的眼泪。
不过下一秒她白白的脚勾住了他的手。
张柳岭的手顿住。
第二天早上七点,张家所有人从睡梦中醒来,最先醒来的是张家的佣人,其中两个佣人去了祠堂,在两个佣人去了祠堂后,张夫人这边醒了,醒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打发人过去探望探望祠堂里的人,看祠堂里的人是否还跪在那。
而当张夫人的佣人到那边去后,两帮人相遇,都发现人确实老老实实跪在那。
动都没动过。
佣人瞧着里面的动静,相互问着:“这是跪了一晚上吗?”
那最先过来的佣人点头说:“应该是的。”
佣人听到后,便其中两个人去张夫人那回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