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脚踏在了上山的路。
脑海里,不时的回荡着长空大师的话,他深夜去见长空大师,就是想长空大师继续帮他和宓儿隐瞒着二人体质相辅相成的事情。
长空大师话里话外都让直言。
真的能直言吗?
他回头看向景文,看得景文缩了缩脖子,在主子爷身边本来就冷,让主子爷这样看着,景文更冷了,“大人,您走错了。”
“走错了,什么是正确的,什么是错误的?”
“属下,”他挠着头,云里雾里的感觉,“夜已深了,现在回客房休息才是正确的路吧。”
景文语气像是不太确定的样子。
容洵看着上山的路,再看看回客房的路。
或许就像长空大师所说的,正确的时间,做正确的决定吧。
“或许你说的对,有些事不是强求就能持续的。”笑了笑,容洵走回回客房的路。
景文越发的听不懂主子爷在说什么了。
翌日。
长空大师接见了赢烬声夫妇。
“容施主的病症,无人可救。”长空大师看了楚宓一眼,想到容洵是不想让他多管闲事的,所以也没有多言。
“就真的没有别的办法吗?”赢烬紧声问道。
长空大师只看向楚宓,说了昨日和容洵说的差不多意思的话,“不变应万变,顺其自然罢阿弥陀佛。”
赢烬声有些不解,来这一趟,什么都没有解决,这就要打道回府了?
楚宓催赢烬声先出去,她想单独问长空大师一些事情。
她坦白了和容洵体质的问题。
也问了和赢烬声是否有子女缘的问题。
长空大师对楚宓的回答和容洵的差不多,让她走正确的路,顺其自然。
什么是正确的?
顺其自然是怎样个顺其自然法?
回程,三个人坐在一辆马车之中,除了寒冷,谁也没有多说什么话。
“阿嚏……”
赢烬声打了个喷嚏,楚宓连忙给他披风披上。
容洵略表歉意,“抱歉,冷到太子殿下了。”
“哪里的话,只是这一趟并未找到治疗容大人的办法,实在惭愧。”
容洵微微垂首,藏在袖中的手微微捏成了拳头。
楚宓坐在一旁,她看到这一趟,两个男人似乎心事更重了。
相安无事的过了几日。
天气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