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的冷。
这日,楚宓同容洵在一起下棋,容洵试探的问,“太子妃,你可否想过,这件事情是不是要一直瞒着殿下?”
这件事能是哪件事?
无非是楚宓和他多相处,就能缓解他病症的事情。
楚宓拿着棋子的手停在了半空,抬眸看向容洵,笑容凝固在脸上,迟疑的开口道:“我曾想过,但,又怕夫君多想。”
如果是这样,她岂不是被夹在石缝中,左右为难?
“上次去云佛寺,长空大师说顺其自然,才是正确的路。到你落子了。”他一边说,还提醒楚宓下棋。
“瞒着夫君,我也觉得心里有石头压着一样。”
“那便告诉他吧。”
“若是……”
“无碍,我这病,你们看着好似很严重,实际上,死不了人。”
楚宓只觉得难过,“什么叫好似很严重,本来就很严重,你都不知道,让李大夫来照顾你的那几天,再次看到你的时候,你惨白的脸,身子都在发抖,牙齿也在打架,你得多冷啊。”
“现在屋里烧了地龙,我多穿一点,也没那么冷。”
“容大哥。”
楚宓叹了一声,看着他认真道:“你别想着自己承担一切,夫君他不是那种人,我会找机会和夫君坦白。”
容洵点了头,“好。”
赢烬声下朝回来直接来了梨落院,三人坐在一起,赢烬声将一本奏章递给了容洵。
容洵看着看着眉头微微皱了起来,“果然,平西王府还没有死心。”
“这个前锦州太守是什么人?”楚宓也看了这份奏章,抬眸问自己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