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衣玉食虽可拥,然您的欢笑、幸福,难道皆为虚幻?”
徐昊轩目光灼灼,望向武巧云,诚恳而言:“昔日我亦凡人,不解何为真乐,未曾体味苦楚。而今唯有一悟——活于世间,便是极好。吾虽财丰,位高权重,未来或许有限,却生活畅意,心安理得。”
“殿下,信与不信,于我而言,您是最具灵性的女子。”他微笑中带着温暖。
武巧云愣愣对视,心中波澜起伏,未曾想徐昊轩竟如此赞誉。
徐昊轩趁势深入,故作沉吟:“公主言辞间或显凡尔赛,却也显露一丝自我审视,较之武世宗,实为难得。”
“那武世宗只知风花雪月,挥霍无度,银钱于他,似乎永不嫌多。”他口中微带讥讽,“闻其在京郊豪掷万两购田赠妾,作为妆奁。”
“此人渣!”武巧云齿缝间挤出愤恨二字。
武巧云与武世宗关系恶劣,身为兄长,武世宗却日日游荡,娶妾纳妃,全凭金钱摆平,对家族荣誉毫不在意。武巧云多次指责其不顾手足之情,甚至提议将武氏女嫁往偏远之地以避羞耻,无奈被皇上下旨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