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期的学制都只有半年左右,第8期为3年多。
延州西北处的一处院子内,这里是老总的住处,老总现在担任军事学院院长,这也是一号让周维汉找老总的原因。
可是不巧的是,接连三天都没有碰着面,周维汉站在院子里,盯着院子里枣树。
树冠很快,大到树荫能遮到窑洞内,也很密,密到周维汉站在枣树下,看不见天上的太阳。
“人在哪?”院子外传来一道浑厚的声音。
“就在院子里,周维汉同志已经等您好几天了!”
在周维汉的目光中,一名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是周维汉同志?”
“老总,周维汉前来报道!”周维汉立正敬了一个军礼。
“真是让你久等了,我这里几天一直在保安,今天一早才回来,回来之后就就被拉着参加了研讨会,你写的报告我们都看了,尤其是那份关于野战部队的报告,非常有针对性和前瞻性!”老总说着拍了拍周维汉的肩膀:“很好,很及时!”
说话的间隙,周维汉也在仔细打量着老总,这是他第一次近距离接触老总本人。
身材高大,长相敦厚,脸上总是挂着和善的笑容,身上没有一点官威,总是让人下意识的亲近。
身上的军装打了几个补丁,一点都不像八路军的首长,反而像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
“还愣着干什么?进屋说话!”
“是!”
“是什么是?别总是是的!”
“好,听您的!”周维汉笑道。
窑洞内,老总的书桌挨着窗户,正好处于树荫之下,同时一眼就能看清院子里的情况。
老总先是给周维汉到了一杯水,而后开门见山的说道:“开会的时候,老茅都跟我说了,让你来抗大当军事教员,我看你可以教两门课,一个是战略课,一个是军事指挥!”
“延州的抗大与其他根据地的抗大的情况不一样,主要生源是来自五湖四海的学生,剩下的则是陕甘宁根据地的营连级别干部,相对来说,陕甘宁根据地的情况较为稳定,这些学员普遍没有与日军交战的经验!”
“所以就需要你这个在前线身经百战的军事主官来给他们上军事指挥课,这样的机会他们可不容易碰见啊!”
“另有一个82人的速成班,学员都是各个军区前来学习的副团级、团级干部,这些同志都是从尸山血海里杀出来的,有些人的资历比你还要深,年纪也比你大,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