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所思地说:“所以她不是那种需要这种药物的人,因此也不可能服用它?”
“她不是,探长。我保证她不是那种人。她一定是误服了……”
“这种情况下,误服是很难的。”科尼什探长说,“那天下午她吃过或者喝过什么吗?”
“嗯,让我想想。午饭——”
“您不用追溯到午饭时候,”科尼什说,“服用了这么大剂量的药,会发作得很快、很突然。茶,从下午茶的时候开始说。”
“嗯,我们进到庭院的大帐篷里,那里简直乱透了,但最终我们还是挤了进去,每人拿了个小圆饼和一杯茶。帐篷里很热,我们赶紧吃喝完,就走了出来。”
“所以,她在那儿只吃了这么一点东西,一杯茶和一个小圆饼?”
“是的,先生。”
“之后你们就进屋了,对吗?”
“是的,一位年轻的女士过来说,要是我妻子能赏光进屋的话,玛丽娜·格雷格小姐会非常乐意与她见面。我妻子自然非常高兴。她已经把玛丽娜·格雷格挂在嘴边好几天了。每个人都显得很激动,哦,就这一点,探长,您应该和其他人一样清楚。”
“是的,确实,”科尼什说,“我妻子也很兴奋。唉,社会各界人士都愿意付钱进去一睹戈辛顿庄园的风采,瞧瞧对它进行的改造,并期待能看一眼玛丽娜·格雷格本人。”
“那位年轻的女士把我们领进了屋。”阿瑟·巴德科克说,“我们上了楼,聚会是在楼梯平台处进行的,但就我看来,那儿和过去很不一样。它更像是个房间,一大块被挖空的地方,里面放着桌椅,桌上还有饮料。我估摸当时应该有十二个人在场。”
科尼什探长点了点头。“是谁迎接你们的?”
“是玛丽娜·格雷格小姐本人。她丈夫跟她在一起,可我现在记不起他的名字了。”
“贾森·拉德。”科尼什探长说。
“哦,是的,一开始我并没有注意到他。嗯,不管怎么说,格雷格小姐很热情地欢迎了希瑟,一副很高兴能见到她的样子。接着希瑟就跟她聊开了,跟她讲多年前曾在西印度群岛上偶遇的事情,一切都显得再正常不过了。”
“一切都显得再正常不过了。”探长重复了一遍,“然后呢?”
“接着格雷格小姐问我们要喝什么,然后她的丈夫,拉德先生,给了希瑟一杯鸡尾酒,叫代克雷酒什么的。”
“代基里酒。”
“对,先生。他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