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杯,一杯给了希瑟,一杯给了玛丽娜。”
“那您呢?您喝了什么?”
“我喝了杯雪利酒。”
“我明白了,那你们三个是站在一块儿喝的?”
“呃,不完全是。您瞧,有更多的人上楼来了。比如镇长,还有其他人——我想是一对美国的绅士和小姐——所以我们让开了一点儿。”
“接着您妻子就喝了那杯代基里酒?”
“没有,那会儿还没有,她没喝。”
“她那时没喝,又是什么时候喝的呢?”
阿瑟·巴德科克皱起眉头开始回忆。“我想……她把酒放在了某张桌子上。她看到了几位朋友,我想都是跟圣约翰急救队有关的,他们从马奇贝纳姆之类的什么地方开车过来。总之,他们聊了起来。”
“那她是什么时候才喝下那杯酒的呢?”
阿瑟·巴德科克又皱起了眉头。“是之后一小会儿。”他说,“那时人开始慢慢多了起来。有人轻轻推了一下希瑟的胳膊肘,她的酒洒了出来。”
“什么?!”科尼什探长猛然抬起头来,“她的酒洒了?”
“是的,我记得是这样的……她拿起酒杯啜了一小口,然后做了个鬼脸。您要知道,她不太喜欢鸡尾酒,但同样,她也没打算喝太多。不管怎样,她就站在那儿,有人轻推了一下她的胳膊肘,于是酒都洒了出来。洒在了她的裙子上,我想也洒到了格雷格小姐的裙子上。格雷格小姐表现得真是再好不过了,她说没关系,裙子上不会留下任何污渍。她还掏出手帕帮希瑟擦裙子,接着她递过手中的酒杯说:‘喝这个吧,我还没碰过呢。’”
“她递过了自己的酒,对吗?”探长说,“这点您能肯定吗?”
阿瑟·巴德科克想了一会儿。“是的,我很肯定。”他说。
“然后您妻子接过了酒杯?
“呃,一开始她不想要的,先生。她说:‘哦,不行,我不能这么做。’但格雷格小姐笑着说:‘我已经喝得太多了。’”
“于是您妻子接过了酒杯,然后呢?”
“她稍稍转过脸去将酒喝掉,我想,她喝得很快。接着她沿着走廊走了一小段,看看花和窗帘。窗帘真的很漂亮,我们之前从未见过这么好的东西。然后我碰到了一位朋友,阿尔科克议员,我就跟他聊了起来。当我环顾四周时,发现希瑟坐在椅子上,表情十分古怪。于是我上前问她:‘你怎么啦?’她说自己觉得有点儿不对劲。”
“哪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