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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被吓得,她抱他的腰抱更紧:“听到了。”
“抱紧。”他命令。
姜音立马乖乖伸手,圈紧男人的腰身,像小孩子般紧紧依偎在那面宽阔胸膛,听他的心跳。
有力有节奏。
就这样和好吗,就他说什么是什么吗?
暗淡灯色里,男人一只手臂禁锢她在大腿,腾出另一边手轻轻撩起她的发放到肩后。
“喜欢住这里吗?”
也不等姜音回答,他补充:“不喜欢就换,随便选。”
强势惯。
哪有那个心思随时随地换豪宅住,她摇头:“不换了。”
男人十分不乐意她的敷衍,不挑不选不就是不乐意同他住一起同床共枕。
但由她做主吗?
始终不搭腔,懒懒靠在休息椅。
姜音等不到他回话,略微抬起头望他,乖乖补充:“好吧,你在哪,我在哪,还不行?”
祁靳西这个人,还挺坏,略微挑眉:“话是好听,别说了又做不到。”
哪敢忤逆,她支支吾吾搭腔:“特别怕你骂,你知道吗,你凶凶的,Schreyer那个人都怕你,何况是我。”
响起一道短促的笑。
祁靳西低头去看她的脸蛋,捏了一把,给她委屈娇叫,方才满意,亲她一口。
薄薄的两片唇就这么亲在她的右侧脸颊,小姑娘是懵的,忍不住抬手碰了碰,抬眸,对上男人笑意似浅非浅的眼眸,脸颊熟透到耳尖。
暧昧无数夜,数都数不清,他一吻,她便招架不住。
突然听到虎鲸嘤鸣的长叫,她猛地回头看着海面:“附近有虎鲸?”
男人看她的后脑勺点头。
买这里是因为有虎鲸,他常常一个人坐在别墅后院的沙滩,用望远镜看。
但他没说。
怀里的软软一团已经逃脱,捏裙摆往虎鲸叫的方向跑去,可惜,她不能下海。
礁石块过多。
夜色里,小姑娘单薄的身影一步一步游走在沙滩礁石块边缘,眼巴巴地望远处的海。
披肩无端掉地上,她未发现,只会软绵绵地说:“我家乡的海域也有,我以前同舅舅和舅妈出海,经常能看到。”
看着那件白色披肩落进沙石里,祁靳西挺无奈,起身,跟在她身后,捡起她的披肩,收整齐挂在弯臂,就这么看她的背影,也不回话。
“叫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