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一样,我同你讲,你要是在船上和它说话,叫它过来,它是会游过来的,大大一只,还会在海里撒娇翻滚滚。”
又不是没见过,祁靳西勾唇笑笑,随她视线一同看向海面,懒得回应她。
孤独的两个人。
一位喋喋不休说起她家乡的海域。
一位沉默地当听客,不回答。
她就这么站在风里,背影瘦小又单薄,微微抬起手背擦眼泪,也不知道是不是想家。
漂洋过海,小姑娘孤伶伶在美国留学半年,好的坏的都遇见过,不想家才怪。
她突然扔掉手里的卵石,回头朝男人奔去同时,祁靳西下意识地、缓缓张开双臂迎接她,轻松圈抱她在怀,手臂越收越紧,小小软软的她成一小团在手心。
情绪瞬间瓦解,眼泪一颗一颗掉。
男人不言不语,将下巴压在她肩膀。
是那样的委屈,也未见亏待过她,分明物质上照顾得无微不至,偏她就是爱在他面前表现委屈至极的模样,要你哄,要你抱,骂了也没用。
想了想,明天得让Schreyer陪她出海近距离看虎鲸。
要是不出来,也给它逼出来。
给她摸个够。
让她看个够。
祁靳西伸手,粗鲁地摸走她的眼泪,瞧着她,不悦地皱眉:“多大的人了,还想家?”
这人可无情寡义,估计没想过家,绝对与普通人共情不了。
“才没有。”姜音这事上倔犟,不承认。
祁靳西轻轻笑了笑,这几天心情不错,不跟她计较,结实手臂往下,揽住她大腿,将她打抱在怀,回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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