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作孽?”陆以珍从怀中掏出朝阳剑,直指乱葬岗。
“今儿我牛车出不去,你们全都得死!”
话音刚落,牛车便嘎吱嘎吱的往前走着。
“哎,牛车真走了!而且一点也不颠簸!”谢玉舟露出几分浅笑,看着陆以珍的眼神满是崇拜。
阿蛮抬手擦了把冷汗。
“珍儿,还好有你。我都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平日里天色擦边黑,我就赶回村。今儿跳河耽误了时辰。”
陆以珍摆摆手:“他们就是欠骂。”
阿蛮欢喜的点头:“哎哟,都说老马识途。瞧瞧,这老牛也识途,都不需要我赶,自己个儿就知道回家。”
大抵走了半个时辰,才穿过乱葬岗。
远远能瞧见村子的牌坊。
阿蛮终于松了口气。
眼见着老牛辛苦了,阿蛮急忙跳下牛车,给牛嘴里塞了把嫩草。
还未爬上牛车,眼神盯着牛蹄一怔……
“怎么回事?牛蹄踩着乱葬岗的刀片了?”她提着灯笼,凑近一瞧。
厚厚的牛蹄被刀片扎穿,尖锐的一面正顶着地面。只怕抬脚就会扎心的疼。
脑海里,突然想起方才老牛死活不愿动弹的模样。
“呀,是老牛不肯走……冤枉那群诡魅了。”
谢玉舟猛地回头。
吓得他嗷的一声惨叫,直接从牛车上跳下来,哆哆嗦嗦指着身后,说话都结巴。
“诡诡诡……诡推车!!”吓得眼泪狂飙,只见身后一众诡魅正埋头推车。
为首的诡魅怒气冲冲道。
“退一万步讲,你的牛车就没有毛病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