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两族通婚多年,也不曾诞下子嗣。”
“神界有块姻缘石,我曾查过,烛墨,是我命定之人。上天注定的姻缘,很大几率能诞下血脉。”
“儿女私情,有什么意思。我不爱他,他在我眼中,只是个工具人罢了。”
“珍儿,你还小,你不懂。”
小家伙紧绷的小脸霎时放松:“那就好,我怕你深陷其中,自己受伤。”
凤梧噗嗤一笑 ,摸着她的脑袋笑的温柔。
“有生之年,若能生个珍儿一般的姑娘,我也如愿了。”她看着陆以珍双眼放光,捧着她的脸颊揉了又揉,真可爱啊啊啊啊。
陆以珍小脸都快狰狞,挣扎着推开她,嘟囔着往后退:“唔,祝你得偿所愿,生个想要的孩子。”
哎哟,给烛墨点蜡。
工具人实锤了。
夜里,烛墨推开房门。屋内隐隐传来洗漱的水声……
陆以珍和谢玉舟趴在窗边,贼兮兮的听床脚。
“人生有三大喜,金榜题名时,大哥哥中状元时已经遇到了。”
“他乡遇故知,一点也不喜。谁知道遇到的是仇人还是熟人。”
谢玉舟小声的碎碎念:“这是因为你仇人太多……”
陆以珍眼睛一横,他立马住嘴。
哼,还不让说。
“还有一喜,是洞房花烛夜。到底怎么喜啊,也没人告诉我……嘘,咱俩偷偷的……”她人矮,只能谢玉舟扛着她,她趴在窗边听。
隐约听得凤梧轻轻哼了一声,但又听不真切。
她正待细听,便感觉一双温热的手,捂住她的双耳。
陆以珍龇牙咧嘴,气得脑瓜子嗡嗡的。
可对方长得高,拎着她就往门外走。
“哎哎哎,我还没听完呢。你等等啊,让我再听一听……到底怎么个喜法?”她被少年禁锢住双手,只能双脚悬在半空中使劲儿蹬。
她恨自己矮。
“有什么是我尊贵的剑尊不能看的?你说!”
她狠狠一口咬在少年手掌,一滴温热的血瞬间滴落。
“少儿不宜,你不能看。”少年声音清脆,似乎憋着笑。
丝毫不理会陆以珍的愤怒,将她抱到王宫外。
王宫外喜气洋洋,四处挂着红绸,足足花了一个大肘子,一个烧鸡才将她哄好。
少年带着她在王城内四处吃喝玩乐,直到天明时,才抱着熟睡的她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