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怕她去偷听偷看。
睡到日上三竿,陆以珍才打了个哈欠爬起来。
无精打采的揉着眼睛,眼睛有些模糊。
迷迷糊糊起身才门外走去。
砰……的一声。
“嗷……”小姑娘捂着脑门儿疼
的嗷嗷直叫。
追风进来时,便瞧见她眼眶红红的,眼泪汪汪的捂着额头蹲在地上。
“撞到门了吗?”
瞧见她额头红肿的大包,又气又心疼:“我让人拿药来揉一揉,瞧着都起包了。”
早膳,便是在陆以珍鬼哭狼嚎的声音中渡过。
直到中午,阿梧才微红着脸,轻轻扶着腰与烛墨出来。
烛墨这才俨然动了真心,满心满眼都是她。
“娘亲怀孕已七个月,待忙完这几日,我就要回去啦。追风,你要与我一同走吗?”小姑娘坐在凳子上,脚丫子一晃一晃的。
这开了春,天气乍然暖和起来。
她穿着一身浅绿的小裙子,瞧着便清爽可爱。
追风轻轻捏紧拳头,微垂着眉:“容我考虑一二可好?”
陆以珍笑眯眯的点头。
胖乎乎的小手捏着木勺,一口一口喝着青菜粥。突然……
一勺青菜粥直直的戳上鼻子。
“怎么回事?今儿不是撞门,就是往鼻子里喂。你这双眼睛怎么长的?”谢玉舟掏出手绢,仔细的给她擦干净。
他一抬头,却见珍儿愣着。
水汪汪的清澈大眼睛,似乎有几分迷茫和……
不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