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邹安和熊阳荣吓得脸色发白,浑身颤抖不止,这件事被家里人知道,他们少不得一顿毒打。
邹安连忙磕头道:“老夫人,我们错了,饶过我们这一次吧。”
“以后王承和王林来念书,我们保证再也不捣乱了。”
熊阳荣也连忙哭诉道:“是啊,我们一定会好好跟他们相处的,求老夫人开恩。”
其他学子见事情闹大,纷纷跪下求情。
“求老夫人绕过这一次了,我们再也不敢了。”
“求老夫人绕过这一次了,我们再也不敢了。
秦韵道:“你们不是不敢了,你们是没有机会了。”
此言一出,众学子浑身一颤,都有些不敢置信地抬头,眸子里满是惊恐。
齐司业以为秦韵要追究所有学子,当即站起来道:“老夫人不要欺人太甚,本来就是你们王家强塞人进来的,学子们也不过是表达了他们不满。”
“您要将此事闹大,那我们一定抗争到底!”
“嗤!”秦韵忍不住笑了一声。
齐司业涨红着脸道:“你笑什么?”
秦韵道:“我笑你蠢啊,谁说我要闹大了?”
齐司业疑惑道:“那你说的他们没有机会了是什么意思?”
所有学子全都伸长了脑袋,等着后续。
秦韵目光倏尔一冷,掷地有声道:“意思是,这国子监,我们王家不念了。”
“承哥儿、林哥儿。”
“你们要记住,你们读书是为了增长自己的见识而读书,是为了天下的弱者而读书,更是为了大魏的将来而读书,如果是像他们一样为了欺负人而读书,那我宁愿你们永远当个傻子。”
“更何况……这里的司业品行不端,眼瞎心盲,偏帮偏信,又怎么能教好你们呢?”
“我们走!”
秦韵一席话说得众学子和齐司业面色涨红,却迟迟难以反驳,憋得脖子都青紫了。
就在这时,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老夫人何必这么大的火气呢?”
“既然你觉得丙班不好,那给王承和王林换一个班如何?”
看见来人,齐司业连忙行礼道:“祭酒大人。”
来人正是国子监祭酒,郭修然。
只见他一身官袍,端的是堂堂正正,露出的笑意盎然。
不知道的还以为秦韵是来找事的呢。
王承和王林也是一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