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担心地挽住了祖母的胳膊。
秦韵拍了拍他们的手,示意他们别太紧张。
“不必了,既然国子监不欢迎我们王家人,那我们自寻去处。”
“祭酒大人也不必担心,皇上那儿,我自会去回禀。”
郭修然道:“也不是只有老夫人能见到皇上的,你这一来,我们司业学子乌泱泱跪了一地,这课还怎么上?”
“您老就算有意见,也该先找我才是。”
“如果我解决不了,那是我的失责,但如果我能解决的,老夫人是不是就得听人句劝啊?”
秦韵拿出龙头拐杖:“祭酒大人这是要阻拦我们走了?”
郭修然目光深了深,假笑道:“不敢,只是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总不好叫国子监背锅吧?”
“要不……老夫人先将王承和王林留下,由我亲自来教导,如何?”
王承、王林心里一惊。这个郭祭酒出了名的严厉,而且体罚学生都下狠手,他们虽然才刚来,却已经听闻过他的手段了。
此时不免有些害怕,都朝秦韵靠去。
秦韵伸手护住他们,冷笑道:“上梁不正下梁歪,我可不敢劳烦祭酒大人。”
秦韵带着王承和王林当即要走,可郭修然却带来两个侍卫堵在门口。
看见秦韵举着龙头拐杖,他眼眸一闪,出声道:“龙头拐杖?在我朝还没有这个先例呢?谁知道老夫人这个是哪里来的?”
“不如拿给我验一验。”
话落,猛然伸手来夺。
秦韵早就防他这一手,当即举起龙头拐杖就狠狠砸了过去,怒声道:“那我就开这个先例!”
“嘭”的一声巨响,砸得郭修然眼冒金星,踉跄倒地。 。